“我和你一起去见他,你不会死。”
“是啊,我是个傻子。”
气喘如牛,汗如雨下,女人非常刚强,眯着眼睛,媚红着面庞,一遍又一遍的反复着。草堆被他们挤乱了,黑纱在潮湿的角落里,像是一条蜷伏着的黑蛇。酷寒的风掀着草帘,内里传来了马叫声,那黑马的叫声颇是诡异,灰儿灰儿的。
楚舞把地上的剑捡起来,插在腰上。俄然,女人向他扑来,楚舞来不及遁藏,被她一头扑倒在地上,她趴在他的身上,挤着他的胸膛,在他的脸上乱亲,并且抛弃了手里的簪子,拉着他的手按向本身的胸膛,她的力量很大,触手一片温软。
“骗局?”
不知何时,女人的手里拽着一枚发簪,簪子颇是精美,上面缕刻着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楚舞认得这只簪子,这是他为她订制的,在阿谁和顺的夜里,他亲手把它插在她的头发上。
女人笑起来,笑声非常夸大,笑容却非常苦楚。那枚簪子被她拽得死死的,就在楚舞的面前晃来晃去,楚舞想避也避不畴昔,他想大吼,但是声音滚到喉咙里却俄然哑了,只能收回像是气泡一样的怪声。
“雍都。”
“我走路一瘸一拐,你却高兴的像个三岁小孩。你说,你是不是个傻子?呵呵呵。”
“呼呼呼……”
说完,女人走出了屋子,草帘闭上了,闭上的那一刹时,风吹灭了墙龛上的灯,屋内一派暗中。
“本来就是假的,甚么都是假的。就连我的落红都是假的,当你抱着我的脖子亲吻时,我正在用簪子扎着腿,你晓得那有多疼吗?”
“浊音是我的姐姐,我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统统都是假的,浊音是君上的女人,我也是君上的女人,你向来就没有具有过任何女人。除了阿谁破石头兔子,你甚么都没有,而现在,你连那破石头都没有了。”
女人又哭又笑,泪水从眼眶里溢出来,顺着脸颊流到胸膛上,滴落在草堆里。像是一只受伤的小白兔,神情是那么的倔强和痛苦。
“为甚么?”
“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