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歌声、埙声,月光下的两个小后代好久都没有说话,又过了一阵,歌声和埙声都停止了,小女孩看着天上洁白的玉轮,问道:“虞烈,你想家吗?”
蓦地间,虞烈想起了别的一个身影,也是小巧而白净,声音细细的,一笑起来就让品德外亲热,不笑的时候,却又很刻毒,是的,刻毒,她就喜好佯装无情。想着,他笑了起来,声音还是沙哑。
虞烈笑了一笑,关上车窗,躺了下去,敞亮的眼睛一闪一闪,他念叨了一下:“小虞。”霎那间,骨子里的痛苦从四周八方钻出,将他一层层裹紧,大火鸟跳过来,偎依在他的身边,他悄悄的抚弄着逆羽,把嘴上的笑意和心中的痛苦垂垂抚平。
此时,他唯有沉默。
圆月流光,静而无声。
小女孩命人去马车里抬了一张软椅来,这是她特地为虞烈设想的椅子,以藤草编织而成,躺在上面就像躺在软床上一样,更首要的是,那些藤草都是以药水煮过的,无益于规复虞烈身上的伤势。
“你本身吃。”
大火鸟正吃得欢呢,被她一嗔,浑身抖了一下,然后回过甚来无辜的看着她,“嗖!”的一声向屋外飞去。
虞烈点了点头。
“好。”虞烈笑了,露着洁白的牙齿。
“你要听话哦,一会我就来陪你说话。”
马车悄悄的流过人海,驶入了清幽的巷道,从虞烈的马车上看去,墨山那巍峨的身影扑入视线。
大火鸟抓起蛇,飞到墙角,毫不客气的开吃。
在这一刹时,小女孩的眼睛亮的就像天上的星斗,她紧紧的握着虞烈的手,一叠连声:“真的么,不准哄人哦。”
虞烈奇道:“为甚么?”
虞烈笑道:“你的欲望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