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的意义是?”
钟离洪福道:“回禀家主,在没有见到燕京之虎前,陇山的使者是不会走的,依愚弟之见,陇山燕氏怕是想让燕京之虎率部去陇山,家主也该做出决定了。”
“哈哈。”
“决定?”
对此,钟离氏沉默了一百二十年。而现在,终究让钟离洪虎等来了这么一天。
钟离洪虎道:“都是睁眼说瞎话,不过是为了障天下之人耳目罢了,谁不晓得他是从旬日要塞一起闯过来?现在,朝歌城里的景泰王做了睁眼瞎子,对此事置之不睬,燕都城里的管里子也想把屁股擦洁净。而阿谁蠢货燕止云,不知何故也要他死。真不晓得戋戋几百残兵游勇,为何便惹得天下谛视?”
“如果是以恶了燕止云,与我钟离氏的百年大计有损。”钟离洪虎仍然踌躇着。
钟离洪虎偏过甚,凝睇着本身的族弟。
钟离洪福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容:“愚弟虽未见过燕京之虎,却知此人并非莽撞之辈,家主且想,他活捉了齐国的前任右大夫公输唬,竟然秘而不宣,直到前两日才命人快马来报,说是与大将军一道去江北伐楚,在战乱当中与大部失散,又刚巧碰到了公输唬,现在他率残部与公输唬一道返来,钟离城不该该拦他。”
连锦不休的雪终究停了,天气却并未放晴,还是是白雾茫茫。放眼看去,巍峨的钟离城耸峙在平原峡口之上,高大的城墙充满了班驳的伤痕,陈腐的箭楼亦然,耸峙在城墙上的那两具牛马石雕更是见证着光阴沧桑,这两具石像雕工粗燥,仿佛是两块浑然天成的石头,左面的牛像少了一只角,右面的马像缺了全部头颅。但是,刚好是这类残破使它们显得愈发寂静。
雪虽停了,气候却愈发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