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就是喝酒吗?
“甚么前提?”
姬烈和姜离坐在墙上,一口接一口的喝酒,大火鸟偶尔也会把长长的嘴喙伸过来讨酒喝,姬烈不睬它,姜离却老是会笑笑,然后赏它一口。
“你,先,罢休。”
姜离急了,一把扯住他背后的大氅,不让他跳下去,因为她晓得,姬烈这一走,就再也不会转头。她的力量真的很大,姬烈身材本就高大,身上又穿戴沉重的甲胄,但是她却拽得死死的,大氅越拉长,姬烈双脚悬在半空,落不下去。
“哦。”、“咕!”
过了一会,见姬烈不说话,姜离斜了他一眼:“粮食?甲胄?兵器?或者,你看上了我的马?”
姜离仿佛猜出了姬烈的心机,眼里闪过一丝和顺与悔怨,叩着甲叶的手抬了抬,仿佛想要伸出去摸一摸姬烈的脸,但是却又顿在半途,渐渐的缩了归去,背抵着墙,蜷了蜷腿,持续拍着腿甲:“我很体味你,乃至比你更体味你。你在旬日要塞卖了两千个仆从,得了一万五千枚刀币,又在召国的宣城把财帛都换成了粮食。就在前些日子,你砍了很多头,又卖掉了一批仆从,向召国换了一些铁。并且,你在燕京的时候,世人都称为你为仆从领主。既是如此,你为甚么不成以把它卖给我,调换对你来讲更加首要的东西。”
姜离不由分辩的拉着大氅,一寸一寸的把姬烈扯上了院墙。大火鸟吐完了气泡,又飞到墙柱上趴了下来,伸长着脖子,一瞬不瞬看着姬烈和姜离,在它看来,这两人太奇特了,也太笨拙了。
姜离好整以暇的看着姬烈,顺手向大火鸟摸去。谁知,这回大火鸟却没有理她,反而猛地扭过甚去,朝着姬烈“咕咕咕”的直叫。大火鸟喜好斑斓的女子,却不喜好被卖掉,像卖仆从一样的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