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纷繁拥戴,感慨着这世上还是好人多。
……
少年摊主瞪着眼皮浮肿的眼睛细心看了看墨倾尘,又望了望何雨柔,目中一片苍茫:“你们到底谁是墨倾尘?”
“墨云苍龙出海,你身后有人想偷袭!对,打他脑袋!狠狠打!打残了少爷赔医药费!”
墨倾尘本想一口回绝,但是见到对方那破褴褛烂的衣服以及殷切的眼神,俄然感觉内心很不舒畅,摆摆手道:“好吧,就当本少爷买的。墨云,给他二两银子。”
墨倾尘最不适应别人的感激,沉默地点点头,带着墨云和墨影分开了世人的视野。
四周黑衣人听到号令,除了几个留下庇护何雨柔,剩下的都围了过来。
墨倾尘感觉此人甚是风趣,归正也无聊,干脆耍弄一下也不错。
“收下吧,这是我们少爷给你治伤用的。你如果不收,少爷又要怪我办事不力。”墨云低声对摊主道。
只见墨云将一根扁担舞的虎虎生风,一个横扫就是三四个黑衣人被抽倒在地,倒真有几分妙手的气势。
“你们两个打输了就等着归去领家法吧!”墨倾尘又似笑非笑地弥补了一句。
墨倾尘嗤笑一声,道:“这么说来,你承认本身冒充了?”
何雨柔听着墨倾尘前边的话还算有礼,但是这最后一句话却几乎把她气的蹦起来。
“来就来,谁怕谁?单挑,你敢吗?”何雨柔扬起下巴,斜睨着墨倾尘道。
摊主没法,只得将银子收在怀里:“公子,我叫程澈,他日如有机遇,必然会酬谢公子的恩典。”
墨云练的是蟠龙棍法。所谓“棍扫一大片,枪挑一条线”,棍法本就最是善于群战,更何况是这类非常刚猛霸道的棍法?
“我?”墨倾尘指了指本身,不肯定道。
“不是你还是谁?你到底敢不敢?”何雨柔的态度更加倨傲,眼中尽是不屑,“如果不敢,就给我跪下磕三个响头,我就饶过你们。”
何雨柔本来就是想要用心借此损毁墨家名誉,现在看着墨倾尘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心头顿时窜起一股知名火。
并且,四周的人不时地对她指指导点,更是让她的肝火压都压不住。
墨云闻言,二话不说就冲要上去再给这小子一顿胖揍,却被墨倾尘拉住了。
少爷行事一贯不着调,听他的话也只能听一半――坏的那半必然要听,好的那半,八成是哄人的。
墨倾尘主仆看了一会,也感觉没甚么意义,方要打道回府,却听得那少年摊主气愤地嘶吼道:“墨倾尘,你这仗势欺人的无耻纨绔,不会有好了局的!老天有眼,你必然会有报应!”
四周一片哗然,世人明显已经对谁真谁假心知肚明。
何雨柔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难堪至极。
墨倾尘无所谓道:“无妨,归正骂我的人很多,也不在乎多你一个。”
“你才是阿猫阿狗!”何雨柔愤恚地骂道。
何雨柔指着墨倾尘对身边的侍从喝道:“把他给我拿下!”
而墨倾尘不晓得从哪抓来了一把瓜子,一边嗑瓜子一边兴趣勃勃地旁观墨云和墨影如同虎入羊群普通殴打那些黑衣人,还不时地点评几句。
墨影将墨倾尘护在身后,低声道:“少爷存候心,墨影不会让人伤到少爷的。”
墨云从袖中取出二两银子递畴昔,摊主却说甚么也不肯收:“你们援救了我,还要给我钱,这如何行?”
墨倾尘笑了笑,对少年摊主道:“鄙人恰是墨倾尘,敢问你为何骂我?”
何雨柔脱口而出,瞥见墨倾尘似笑非笑的眼神,又感觉有些不对劲,嚷道:“我才是墨倾尘,你是冒充的!”
“好好好,既然你这么必定,那不如我们去墨府走一趟,墨公子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