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有甚么一起承担好么?我们是伉俪,本就该相濡以沫,对不对?”西宫爵蹲下身子,看着叶安然,动情的说道。
这个男人是她深爱的,当初在边关,他们同生共死,叶安然明白西宫爵对她的爱,以是也不再率性的在挣扎。
西宫爵开端一点点的为安然消毒,叶安然的伤痕不深,但是却都是砭骨的疼痛。
“二哥,你要出门么?”西宫锦愣了一下问道。
但是话刚说出口,就被西宫锦狠狠的掐了一把然后低声的警告道:“你如何能够提这事,刚才内里二哥奉告我们的都白说了。”
瞥见西宫爵的眼泪,叶安然微微惊奇,她或许没有想到,即便这般残暴固执的男人也会哭。
“安然……?”西宫寞有些心疼的叫道。
“我们来看看二嫂。”对于叶安然,西宫锦一向把她当作家人,以是嫂子嫂子的称呼惯了。
“还归去干甚么,那边……已经不是我的家了,他们……都不再了。”出了如许的事情后,叶安然不再盼着回扬州。
“惊奇?我们为何要惊奇?”西宫寞有些奇特的看着小容。
“好吧,那朕先走了,爵,你好好照顾安然。”或许皇上本身就对叶安然有惭愧,以是没有起火,更没有要措置她的意义,只是唉声感喟的分开瑞安王府。
“但是如何?”看出小容结结巴巴,西宫锦一愣诘问道。
叶安然回过甚,没有任何神采,眼神有些涣散:“你们来了?”
“因为……我家主子传闻我们叶家被满门处斩后,就一心寻死,为了怕她出事,王爷才不得不出此下策,以是两位爷出来千万别惊奇。”本来是小容怕他们曲解,以是提早把事情给说了。
叶安然举起左手手臂,看着铁链,缓缓说道:“我这幅模样,如何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