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姐姐如此说,叶安然顿时神采大变:“姐,你不成以这么说,如果被人闻声了,可就惨了,你现在是皇妃,除了皇上外,不成以提及别的男人。”
“起来吧,小容,去给本王倒杯茶来。”西宫锦焦急与叶安然议论茶馆的事情,以是也不如平常一样调戏小容一番。
因为她晓得,她们也都是不幸人,只因得不到王爷的宠嬖,以是找不到本身存在的代价,因而她修身养性,在二楼书房开端练习起羊毫字。
西宫锦接过茶杯,轻啄了一口茶,随后不平气的说道:“二嫂,我如何听你这话,是在怪我多管闲事啊?”
叶安瑶点了点:“姐,我明白了,实在你也不消担忧方秀才,他现在既然是扬州知府,必定衣食无忧,并且还会娶妻生子,安闲的过完下半生。”
叶安瑶听罢,搭在窗沿边的玉指微微的颤抖了一下,随即说道:“我有些驰念秀才了。”
“安然,你老是如许轻信于人,要姐姐如何说才好,你莫非就不想想,或许这一次是司马清浅用心谗谄你的么?”
这时,丫环小光来报:“王妃主子,恒王殿下求见。”
看着姐姐苦涩的浅笑,叶安然内心一痛,低声说道:“姐,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叶安瑶打断。
叶安瑶重重的叹了口气:“但愿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