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手关上窗户,然后转过身一步步逼近丁进之,阴鸷的眸子里射出冷戾的寒芒,“丁大人,我劝你还是不消白搭力量了,你那帮仆人侍卫甚么的,的确就是一群饭桶,不堪一击,早就给我点了穴道,以是你就别希冀他们再来救你了!”
丁进之又让管家安排上好的房间请贤云道长住下,以高朋之理待之。
丁继英此时已经安静下来了。他就如被抽去了筋骨普通,软塌塌、病怏怏地躺在锦塌上,神采惨白,两眼发直,痴痴傻傻,任凭别人如何呼喊他,都没有反应。
这日早晨,佳耦二人正在房中闲谈,俄然管仆人玉荣惶惑而入,满面的错愕之色道:“老爷夫人,大事不好了!二公子他……他……”
几年前丁进之曾到他的观中为宗子丁继武就教过出息;并且何禹廷失散多年的儿子何成麟就是由他收留、厥后又认祖归宗的。以是丁进之对这位古道热肠的道长是心存敬意并且非常信赖的。
丁进之愣了一下。
很快丁玉荣便低头沮丧地返来了,低着头说:找遍了全部丁府,也不见贤云羽士的半点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