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张了张，欲言又止。
何禹廷呆了半晌，才重重叹了口气，回身向门外走去。到了门口，他又回过身来，沉声道：“承诺我，不要把我们之间的事情说出去，好吗？”
凌云瞳孔突然一缩，“哦，本来何大人早已在山上设了眼线。”
凌云沉下脸来，眼神冷厉，决然道：“不必了！好吧，我承认，那天早晨企图天牢劫狱的黑衣蒙面人的确是我，那次在正阳楼暗中帮手杜正海脱身的人也是我，并且应传霖也是我杀的……
凌云沉默望着他，不发一语。
凌云显得有些不耐烦了，“何大人这话甚么意义啊？”
何禹廷目光灼灼地瞅着他的神采窜改，一字一顿道：“这个护身符是你的吗？”
何禹廷道：“对啊！这件事除了你我二人，并无第三人晓得。只要你不说，我不说——”
凌云低着头半天没说话，很久才缓缓抬开端，苦涩地望了劈面的人一眼，几近是一字字地挤出牙缝道：“如果我说，那小我不是我，你会信赖吗？”
凌云擦去嘴角的血迹，悄悄一笑道：“不，是我方才说的话太重了……”
凌云心一凉，遂冷冷道：“你当然也能够不承认这统统，因为没有人会逼你。”
“那么说，你早已晓得了本身的出身？”
凌云眼底情感狠恶地一颤，忍不住发着抖，嘴角扯出一个暗澹的笑意。
“统统的罪行我都已招认不讳，何大人可感觉对劲了？如果还不对劲的话，您能够立即将我送到刑部大堂，是杀是剐凌云任凭措置！”
他俄然顿住了，他看到凌云正目光凛然地望着他，那眼神直勾勾的，令他几分发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