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玉氤氲着雾气的眸光一转,凄厉地笑了一声道:“那又能如何样,之前我倒是爱过凌云,但是成果如何呢?甚么刻骨铭心,真情至爱,统统都是假的……世上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我恨他,恨他……哈哈哈……”
常青公主眉头紧蹙,茫然望着何禹廷道:“驸马,你说浣玉为甚么要如许做啊?”
常青公主怒道:“但是你也别忘了,浣玉也曾是麟儿的老婆啊!兄弟二人同娶一妻,又成何体统?再说,你如许做对得起我的麟儿吗?”
“浣玉做事当然娇纵率性了些,但是志超做事莫非就无懈可击了吗?要不是他当月朔意孤行、断交地把浣玉休弃回晋陵王府、并且过后一点回旋的余地也不留——浣玉也不会如许抨击他啊!”
韦太后侧眸瞥了她一眼,轻哼一声道:“那御妹是嫌弃浣玉梅开二度,不是处女之身了?”
浣玉赶紧站起家,满面东风地迎了上去,“哎呀姑姑,是哪阵香风儿把您给吹到这里来了?”
浣玉眉飞色舞道:“姑姑,您说我与麒儿的丧事甚么时候办才好?明天是八月二十七了,看来这个月是来不及了,那就选鄙人一个月罢。待会儿,我请人来查查日子,必然要选个良辰谷旦吗,您说是吧,姑姑?”
浣玉郡主正闷闷地坐着,无绪把玩着一只小巧剔透的玉快意,只感觉百无聊赖,心烦意乱。
这时丫头香云惶然走了出去,低眉扎眼道: “郡主,内里常青公主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