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独自回身向厅外走去。
常青公主道:“再有就是这个护身符——”
常青公主不睬会浣玉的冷酷疏离,她咬了咬嘴唇,仿佛下了很大决计似的,终究艰巨地开了口,“浣玉,你可晓得志超的实在身份么?……”
“甚么?……”常青公主的神采立时变得像纸一样惨白,她仿佛没有听懂浣玉说话的意义似的,难以置信地久久凝睇着她,半晌无言。
浣玉面无神采地瞥了面前的人一眼,眸光一瞬就凉了下去,仿佛烧尽飞灰的一种冷寂,嗓音亦是凉凉的,“姑姑,您另有别的事么,没事我就不作陪了啊!——香云,送客!”
都城外一片荒郊郊野上。一座新立的墓碑前,鹄立着一名白衣飘飘、萧洒超脱的青年男人。
常青公主道:“等等。”
“厥后姑父又去浣云阁看望他,中间姑父拿出阿谁护身符来,问及他的出身……阿谁时候,我就站在浣云阁门口,他们两个的对话我听得一清二楚……”
那白衣男人冷静望着石碑,一脸的落寞与难过。
“浣玉……”常青公主面色如土,不由痛苦地低吟了一声,“你既然晓得志超就是侯爷府至公子,是成麒的亲哥哥,那你为甚么还要执意嫁给成麒?如果这件事真的成了,岂不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么?那也太荒唐了吧!”
在那一刻,常青公主感受本身像是落入无边的冷海里,四肢百骸无一不冷,冷得浑身瑟索,牙齿都按捺不住地颤栗起来。
浣玉望着常青公主那张口结舌的模样,不由嘲笑一声道:“如何了姑姑,您也晓得这很难堪是吧!既然您劝不动他,那也休想让我窜改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