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公主道:“丁进之走了吗?”
常青公主微微勾了勾唇角道:“他走了就好。”
常青公主鼻子哼了一声,“就你方才那跋扈脾气,给人机遇说吗?还是我的麟儿宽大漂亮……”
此人就是于氏。方才她到何成麒的灵堂祭奠儿子,偶然看到此景,不由又悲又恨,踉踉跄跄回到本身房间,掩上房门,伏在床上呜呜哭起来。
浣玉眼中透露的哀伤一闪而过,凄然道:“在你的心目中,我只是他的遗孀吗?”
常青公主便将在刑部尚书府的见闻,包含花如玉的供词,彩明生前中过芙蓉花毒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常青公主黛眉轻挑,嘲笑一声道:“幸亏我来了,要不,我的麟儿岂不又要接受不白之冤了!”
凌云迟疑很久,只好道:“有。他说……让我替他好好照顾你……”
望着父亲那那愤怒得近乎失控的情感,凌云内心一阵哀思。他的身形纹丝不动,只无可何如地闭上双眼,等着父亲那充满雷霆之怒的巴掌狠戾地落下来。
只说得何禹廷目瞪口呆,很久无言,半晌才喃喃道:“不成能,不成能……我与丁进之乃是过命之交,情同手足,这又如何能够?……”
浣玉神采惨白得不成模样,悲戚的双眸里蕴满泪水,瑟瑟作抖的睫毛像在水里浸泡过一样。
何禹廷奇道:“公主,如何了?”
凌云望着她痛苦抽动的双肩,内心一阵阵绞痛,他只好走上前悄悄扶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