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陵王爷紧蹙眉头道:“这就奇了,看来这二人必然有甚么不成告人的诡计!”
她一时有些懵了。
浣玉眼里闪着一股没法停止的肝火,牙齿咬得“格格”作响,“香云,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为甚么……”
香云神采暗淡,两眼眯成了一条缝,怒声道:“周山,你……你疯了吗?”
香云墨色的眸子氤氲着摄民气魄的寒芒,悠悠道:“现在你晓得了,可惜晚了!郡主,奴婢奉侍您这么多年,就算是功德做到底了,再最后送您一程吧!”说着探手自腰间抽出软刃。
方才献茶的那女杀手柳眉一挑,追上前扬剑就刺。
浣玉骇得面无赤色,惊叫一声道:“爹!……”
看着一贯和顺和顺、规端方矩的贴身丫头竟然会俄然变脸、对她痛下杀手?这是浣玉郡主做梦也想不到的,这反转也来得太出乎料想了吧。
浣玉恨声道:“怪不得,当初我如何会没看出来……”
当浣玉听晋陵王爷说,方才宫中有两个寺人到晋陵王府送信说她得了急症,不由骇怪地瞪大了眼睛,“我一向好好的,是谁在咒我?对了爹,那两个传旨的寺人是甚么人?”
他惶恐地回过甚,只见赵威斜斜地倚在他本来的位置上,脸上的肌心痛苦抽搐着,前胸深深地插着一把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