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审判凌云之事不消他们管了?那明天他们费尽周折、挖空心机的一番折腾,不都成了白忙活吗?
把这两个动机不纯、心胸叵测的臣子打发走了,皇上的全数精力便聚焦到面前阿谁大胆包天、曾令他恨得牙根痒痒却又无计可施、又气又恨的人身上了。
常青公主同丁进之、李之山他们,都下认识地从心底悄悄吐出一口气;但随之世民气里略微败坏下来的那条弦儿又紧绷了起来。
常青公主泣道:“一则凌云现在身上伤势未愈,再也经受不起任何科罚的折磨;二则凌云固然有罪,但他一心一意只为查清太子之案,其忠心耿耿,彼苍可鉴;
皇上神采刹时冷了下来,眉眼间积满沉郁,身上的戾气亦刹时减轻了数倍,直迫得民气惊胆战。
不等她反应过来,两旁行刑的侍卫已“哗”的涌了上来,不容分辩狠戾地挟持起了她的儿子。
“你是该知罪。只凭你的这些罪过,朕就算判你死上十次也不为过!”
她内心一阵惨淡。那一刻她几近支撑不住本身摇摇摆晃的身子,如果不是有两旁侍女搀扶着,她恐怕就要跌倒在地上了。
皇上呆了半晌,沉默道:“奉告朕,他是如何死的?”
皇上不耐烦道:“好了,朕没工夫听你们啰啰嗦嗦地解释,从现在开端,审判凌云之事不消你们管了!你们先退下吧。”
“三则凌云乃是臣妇的儿子,试问世上又有阿谁母亲能眼睁睁看着本身的儿子接受磨难而无动于衷?只求圣上看在臣妇面上,放过凌云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