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贞淋漓弥漫的鲜血,痛恨痛苦的神采,使得江春情惊胆战。
“甚么,他……死了?”江春非常震惊。
江春见有机可乘,在黑暗中摸下床,穿好靴袜,装束利落,把两个枕头和一些零散衣服塞在了被底下。
欧阳贞嘲笑:“他们?也是他们教唆你要死要活、装神弄鬼地搞这套把戏的是不是?这算甚么,是丢卒保车还是苦肉计?”
练南春冷冷道:“如何,还没认出来么,你还在等甚么?”
不晓得过了多久,他终究醒来了,只感觉眼皮老沉,耳轰目鸣。
欧阳贞勉强展开眼,嘴唇翕动了几下,吐出游丝般的一口气,“你……”
惨白的月光将她那暗澹的面庞映的阴沉森的,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