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厥后,他的话有些语无伦次了,此时的他只感觉内心乱极了。
凌云内心涌起一阵热浪,在那一刻,他那颗本来孤傲无助的心俄然找到了归宿,不再彷徨,不再飘零,仿佛吃下了一颗放心丸似的,立时暖和有了下落。
何成麒吞吞吐吐道:“那段日子……我是说,你与凌云分开都城、在内里流浪的那段日子里,你们是如何过的?你们俩有没有……有没有……”
凌云也跟着吕文正回到了刑部尚书府。
浣玉见状,内心很不是滋味,劝道:“姑姑,您也不要太难过了,这或许就是天意啊!”
浣玉停下身,冷冷道:“甚么事?”
吕大人、凌云安然返来,刑部尚书府中上至夫人蜜斯校尉师爷,下至侍卫小厮仆人丫头,皆喜不自禁。
接着书童荣儿走了出去,向吕文正禀报导:“大人,内里徐先生,杨校尉,另有江春他们传闻您返来了,镇静的不的了,都等在内里哪!大人,您要不要见见他们啊?”
凌云苦笑一声,正要再说甚么,忽听书房别传来一阵喧华与欢笑之声。
吕文正听了,立时喜上眉梢,腾身站起道:“当然了!本府已经有好长时候没见他们了,都要想死他们了!快快有请!”
浣玉内心很有点不觉得然,却也不好说甚么。
前次他与空色道姑等人一起攻击凌云及其部下,当时浣玉还要求他不要殛毙凌云——当时他一向觉得凌云与浣玉已经死了,死无对证,谁能揭露他的罪过?
吕文正与凌云分开刑部尚书府多日,现在又重新回归,望着面前那熟谙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心中不由得难过万分,很有一种仿佛隔世的感慨。
何成麒仓猝相随:“表姐,我瞅你好面善啊,初度相逢,却似曾了解……我们之前是不是在那里见过啊!”
韦太后脸上暴露一副嫌弃的神情,哼了一声道:“她但是个扫把星,一进门就克死亲夫,真是冤孽!”
韦太后道:“瞧你,都快立室立业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却说浣玉,此时正与常青公主促膝谈天。何禹廷上朝去了,浣玉乐得安闲,在常青姑姑面前她是无拘无束的。
吕文正有些不解地望着他道:“凌统领,你到底在说甚么?本府越听越胡涂了,奉告本府,到底是如何回事?……”
想到这里,他的脸上一片黯然, 低声道:“大人,您千万别这么说!我那里有你说的这么好,我只是投机取巧罢了,并且我也……棍骗与孤负了她,我……我不过是个负心之人罢了……”
浣玉笑着把头埋进了韦太后怀中。
管家何禄为恭恭敬敬地把浣玉郡主接入客堂。
这里再说回浣玉郡主。回到晋陵王府,又过起了她曾经的养尊处优、悠哉悠哉、闲适无聊的糊口。
浣玉撒娇地嗯了一声。
浣玉忍住笑,心想:你是不记得了,我可对以往的相逢影象犹新;不由又想起了一年前。
两人出的门来。 浣玉以诘责的口气道:“喂,我问你:方才你鬼鬼祟祟地躲在门口干甚么?”
浣玉寒着一双秋眸,直直地盯着他道:“你到底想说甚么?”
浣玉不由一怔道:“你这话甚么意义,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