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陵王爷只感觉头嗡嗡作响,“此话当真?”
李炫冷冷地瞥着他,阴阳怪气道:“凌云,你说你都死光临头了还充甚么端庄啊?王爷,不消跟他废话,一剑杀了他得了!”
吕文正与徐直面面相觑,半晌无言。徐直道:“那……对于此事你有何筹算?”
浣玉泣道:“我之以是当着您与丁进之的面说出那些话来,只是因为我不肯意嫁给丁继英!”
“当时候我只晓得她是女扮男装为逃婚而出走,确切不晓得她的郡主身份,不然就不会让事情生长的如此不成清算了——”凌云道。
晋陵王爷颤声道:“但是几天前,丁进之来我们王府为你与丁公子互换庚帖的时候,你说的那些话又是如何回事?”
凌云正色道:“大师整日在一起,莫非你们还不体味我的为人与本性吗?我与郡主萍水相逢,只为君子之交,她所说的甚么寻死觅活的爱情,只是她一时打动,抑或说是一厢甘心罢了。”
浣玉连喊了两声,没有答复。望着他远去的、冷酷的背影,她说不出是悲伤是委曲,伏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
浣玉柳眉一挑,杏眼圆睁,骂道:“狗主子,你教唆是非,甚么事都是你给搅坏了!你还不顿时给我滚出去!”
捆绑的时候长了, 凌云的双腿、双腕都已经麻痹了;人放下来时,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往前一倾,俯伏摔在了地上。浣玉仓猝冲上前去一把抱住了他。
前面便是他与郡主外出看戏,与李炫、李武兄弟相遇,被二人给识穿了郡主的身份;而凌云本身却还蒙在鼓里;直到晋陵王爷亲身出马把郡主抓回王府,他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