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长老顺着雪狼女的目光看向身上的血迹,点头轻笑:“宗主多心了,老夫怎会做出此等字段臂膀之事?只时宰了几个不开眼不识时务之人罢了。邢堂弟子!”
“嘿嘿,没甚么,方才碰到几个不识时务看不扎眼的,顺手宰了。”那吴长老嘲笑一声,随便在衣袖之大将长剑上的鲜血擦洁净插入剑鞘当中,徐行走道雪狼女身后一张空着的枣红色椅子中间。
看到吴长老落座,雪狼宗世人瞳孔猛地扩大,很多人面庞之上出现一股怒意,站在门口一人喃喃道:“要变天。”
“不敢,宗主这些年为了雪狼宗鞠躬尽瘁,大师有目共睹,只不过……这里乃是黑山岭,宗主的一些所做所谓恐怕不是很得体罢了。”说话间,吴长老似是随便的瞥了墨玄一眼。
此时,雪狼女调集邢堂之人,按理来讲,邢堂随时都有人跟从在宗主身边,在大厅中议事之时,也会有人在外等待,应当立马便会呈现。但一盏茶的工夫以后,邢堂之人还是没有前来。
“吴长老,这张椅子的来源你可晓得!”文士打扮的刘长老眉头微皱,低垂着眼,道。
“宗主,想当年老宗主还在之时,我雪狼宗不要说在这小小的知名城,即便是在全部黑山岭中也是威名赫赫,凡是提起我雪狼宗,那个不挑起大拇指说一句威风?可自从你职掌雪狼宗以来,虽说我雪狼宗有了一些生长,但却落空了那一份威慑力,连一些阿猫阿狗也是敢跳出来在我雪狼宗面前指手画脚。”似是说道怒处,只见吴长老狠狠一拍椅子扶手,站起家冷冷看着墨玄。
“呵呵,宗主,不消叫了,不会有人来了。”吴长老轻笑道,眼中带着戏谑之意看着雪狼女。
“吴长老,你这话是甚么意义?莫非是想说我这些年在雪狼宗作威作福吗?”
“在。”
看到吴长老走向那张空着的椅子,雪狼宗世人面色微变,十数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吴长老。一时之间,大厅当中鸦雀无声,氛围诡异。
看到吴长老此等模样,雪狼女眉头微皱,道:“吴长老,为何你浑身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