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谷的妙手,早已赶到此处,却并未等闲现身,而是躲在地下养精蓄锐。而浩繁的妙手,或许没有防备,也被吓了一跳,一个个静坐原地而怔怔盯着四个突入者。
为了灵石,三位火伴已是不管不顾而一往无前。
与之顷刻,一物飞来:“嘿,看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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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小的坑道,渐趋渐深。仿佛直通地下,接连拐了几个弯,又去了两、三百丈,仍然没有绝顶。而令人欣喜的是,曾经微小的灵气亦随之渐趋浓烈起来。
穿过洞口,便是山洞,或坑道,固然狭小,且暗中,却穿行无碍。阿胜散开神识,凝集目力,而没走几步,又转头呼喊。
阿胜一拍脑门,忙凝神检察。而半晌以后,他仍然游移不决:“这个洞口的灵气,仿佛多了三分,而阿谁洞口的灵气,也相差仿佛,叫真说来,相互还是微小,又该何去何从呢……”
“咦,倒是忘了。”
或者说,他是在自我安抚。
无咎最后一个踏入洞口,跟在冯田的身后,与三位火伴,在黑暗中鱼贯而行。他对于阿胜所说,不置与否,尽管伸手敲敲打打,坚固的石壁又是“锵锵”作响。
阿胜没作多想,点头承诺。冯田、阿三与无咎,也无从回绝。因而火伴四人,奔着洞窟的另一侧走去。
韦吉带着阿成、阿炳走向洞窟的当间,围着锅灶般的石台检察。万吉也是兴趣稠密,随后凑了畴昔。
“呵呵,此处曾为采矿之地。那锅台,恰是蛮族的先人,以凡俗之法的烧炼冶金的地点。”
“而如此多的洞口,哪一个才是通往灵脉……”
洞窟足有百余丈的周遭,2、三十丈高,应为天但是成,当间堆放着成堆的碎石,并有大石堆砌成锅灶的形状,却充满了厚厚的灰尘,已不知荒废了万千年之久。
“无咎,不必过于猜忌!”
阿胜摇了点头,安抚道:“万吉长老,毕竟身为长辈,或也行事不公,尚不至于谗谄弟子。何况又非他一人主张,另有韦吉长老,此番寻觅灵脉,应当不假。”
肩头被人悄悄一拍,黑暗中一张熟谙的面孔带着浅笑。
无咎尚在敲击着石壁,并聆听着响声,仿佛在辩白着分歧,并尝试从中有所发明。而不消半晌,面前已没了人影。他颇感无法,手上用力,坚固的寒铁岩,竟被他“喀”的抓下一块。他神采微动,不再担搁,身子一闪,倏然穿过曲折狭长的坑口。转眼之间,他又蓦地收住去势而瞪大双眼。
象垓脚步迟缓,却来势不断:“此处遍及寒铁岩,遁法难行,无咎小辈,现在你自投坎阱,任凭狡计百出,我看你又如何逃脱……”
“长老倒是一片苦心……”
他在迷惑不解,在场的浩繁妙手也是面面相觑。金吒峰的开启,应当非同小可。
“可见地下必定藏着灵脉……”
从他的话语中不难猜想,玄武谷的妙手,早已摸清楚了此地的真假,却借机养精蓄锐,只待金吒峰开启之时,在再行采掘灵石,可谓一举两得。
冯田跟在他的身后,而无咎仍在洞外盘桓。听到呼喊,仿佛扭头看向远处,又稍作游移,这才渐渐踏入洞口。
阿胜强作平静,却面皮抽搐,很想一把推开阿三,又发觉手足有力。几丈外的那群人影,比起毒蛇豺狼更加可骇。此时他不但绝望,还觉着心灰意冷。
阿胜也是悄悄奋发,与冯田加快脚步。
无咎走到三位火伴的身边,抱着臂膀,手托下巴,冷静打量着洞窟内的景象。
阿胜与冯田,则是站在原地,前后摆布张望。
与此同时,阿胜也走到了洞窟绝顶,而看着成排的大小洞口,他又禁不住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