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咎感慨之余,心头已是暖意众多,才要道出此番来意,却见紫烟已转过身去,短促表示道:“叶子,临时停止!”
叶子奋发道:“姐姐退后安息,由我脱手便可!”
那两个女子总爱自顾行事,为何就不能等等身后的火伴呢!
转眼之间,两个湿漉漉的女子已规复了畴前的清爽超脱。
紫烟与叶子同时收回飞剑,各自挥袖舞出一阵清风。待烟尘散去,两人抬脚走入洞口而不见了身影。
无咎见到紫烟,有着劫后相逢般的高兴,正想着问候几句,却不料招来一通怒斥。
紫烟的神采稍稍一缓,腮边暴露了微微含笑。只是她的眼眸中,却带着一种如有若无的欣然,转而款款移步,又道:“此地不宜久留!”
无咎斜着身子,随后渐渐穿过裂缝。
无咎目光一亮,忙擦了把脸上的水迹,并高举明珠,再靠近两步,看得更加清楚。
无咎正在悄悄打量着紫烟的背影,随声摆手道:“只为靠近,并无歹意,如有冒昧,还望mm赎罪!”
无咎单独站在原地,成了闲人,而目光却跟着那道婀娜的身影来来去去,整小我也恍忽着飘飘欲仙。
这是一个4、五丈大小的地下洞窟,阴暗且潮湿。有流水从洞顶的几道裂缝中淅沥而下,在洞窟当中会聚成潭。此中一道最大的裂缝,应当便是来处。
无咎还想着靠近了说话,只得就此作罢,笑道:“我已不是先生,唤我本名便可!”
半炷香的时候过后,一个丈余大小的洞窟呈现在裂缝的绝顶。
谁是好色之徒,与我有关吗?
“紫烟……”
两个白衣女子,许是出水不久,浑身湿透,凹凸毕现,小巧有致,恰如一双出水的芙蓉,又似雨夜中怒放的芍药,要多都雅有多都雅、要多动听有多动听!
无咎站稳了,惊奇道:“叶mm,还请口下积善。此情此景,又不是头一回;彼情彼景,倒不见你抱怨!”他振振有词一番,安然又道:“岂不闻前人又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无咎见两个女子已在脱手开凿来路,晓得不便相扰,又不肯闲着,便高举动手中的明珠帮着照亮。
彼情彼景,指的是风华谷祁家祠堂的阿谁雨夜。当时两个流浪的女子,一样是浑身浇透,却存亡期近,那里还会顾及太多的繁文缛节。
潭水深浅不明,却占有了半个洞窟,并与一侧的洞壁相连,或许相同着暗河、激流也未可知。
叶子仿佛不肯有人提起本身年纪的大小,回顾娇嗔道:“姐姐……”
被凿穿的石壁,足有两三丈厚。而石壁的背后,则是一条弯曲折曲、且非常狭小的裂缝。不远处则是紫烟与叶子,正在缓缓鱼贯前行。
紫烟摇了点头,说道:“去处不明,想要打通路子又谈何轻易。别的,我的伤势至今不过病愈了五六成,再有禁止,祸福难料啊!”她或是怕叶子焦心,又道:“稍安勿躁,且以神识看望一番。”
无咎愈想愈乐,忍不住出声问道:“紫烟女人,是否寻到前程?”
无咎顿时如沐东风,连连点头。还是紫烟善解人意,三言两语便化解了一场辩论。叶子竟然比本人的年纪还大,实在出乎所料。哦,明白了了,她有定颜丹啊!而紫烟呢,尚不知她芳龄多少?
叶子看着或人的狼狈,愁闷稍缓,撇了撇嘴:“我姐妹俩联手之下,终将洞壁打穿,入内检察,遂顺其而下,可不有七八百丈,想来已是到了山脚下,临时不知前程……”
两道剑光回旋着没入石壁,刹时已是石屑飞溅而碎裂声不断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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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烟与叶子在洞窟右边的角落前停了下来,头也不回,淡淡回声:“无先生,请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