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不错,这个嘛……”王继勋俄然转头看了看身边的老头子,那人从速拱手道:
“奎远,王继勋这支军队盔帽严整,营中军士来往做事皆快步小跑,非常得力啊。”
“准!”郭威悄悄拍了下案子。
“哼哼……鄙人姓李,名守、贞!”
“回成司马,”张球陪笑道,“卑职也搞不清啊,想来是他的粮草布施有了困难,只好改光临潼这靠近大仓之地驻扎了。”
“罪人李崇训本想手持家父的虎符亲身去新丰劝降王将军,无法罪人此番奉了家严之命,还要和贵军谈谈受降的前提,想必抽不开身了。”
承远心中一阵冲动,他脸上一热便朝郭威拱手道:“卑职愿往!”
李崇训续道:“是以,家父命我将他的虎符一并交予郭帅,郭帅只要派个与我相称之人持此虎符前去王继勋将军那边,那他必然会交出最后的统统战马,与贵军交代请降的。”
进入中军大帐中空无一人,不一会儿一个兵马使出去对郭荣行了个礼,将虎符从匣子里取出:
“确是真货!毫无题目!”王继勋抚掌浅笑,“不过郭将军要吾投诚……这个……本将脑筋向来不敷灵光,还望郭将军将这投降的好处对我提点一番,我凭甚么要降?”
郭荣看了他一眼道:“哦?尊驾又是何人?”
近两次升帐均缺了一小我呈现,倒是冯太师。冯道此来火线原非营私家号令,而是郭威请他来坐镇帮手出主张的。
“末将禀大帅,”郭荣俄然又插了一句,“成奎远如此担忧末将之安危,忠勇可贵,干脆就让它和我一同前去,大帅觉得如何?”
郭荣无法的感喟一声道:“王继勋都撤到这了,永兴行营都摆设竟然还没有来动静,郭从义他是干甚么吃的?”
“二位稍候,待我将这兵符送到将军那边,等他稍稍勘验一番确认无误,那就前来接待二位。”
“说的不错!”王继勋笑着应了个声。
郭荣在帐中等得无聊,便和承远聊了几句,四周无人,他们俩说话也就更加随便些:
承远心道:“你们连军马都交出来了,还敢谈前提?李守贞本来是如此天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