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她来干甚么?严灼心深吸一口气道:“花葵,你来干甚么?”
乍一听仿佛很有事理,但细心一想她不过在强词夺理,正所谓可令之人必有可爱之处,用悲情去媚谄别人岂不是自欺自人,长此以往岂不是没有一点男人气势。严灼心道:“严兄的话我实在不敢苟同,如果有人每天在我面前怨天尤人,那我可受不了,这类朋友不交也罢。”
二人相互看一眼,老马笑道:“臭婆娘和我不是驰念公子你吗。”他唉声感喟一番道:“这大漠当中过得实在无趣,哪有在江湖当中称心恩仇来得痛快。”
严少度漫不经心的答复道:“天然是带她去了她想去的处所咯。”
严灼心愣住脚步长叹一声道:“如此海阔天空之地,实在令人感到很多。”他接着往前走。
这招东风拂面鱼肠已使出尽力,三丈外严灼心就感受煞气凌厉,这一招他毫不成能接住,豪杰不吃面前亏,他一脚踢在地上,使出入云间的轻功一飞冲天。剑气袭来,跟在严灼心身后的严少度、徐妙笔、老马、周三娘仓猝四散而逃,以免被剑气所伤。鱼肠扑了个空,昂首一看,严灼心左手抓着骆驼堆栈的大旗半挂在空中晃来晃去。鱼肠拔剑“呀”大喝一声扭转一圈,一招彗星胧月,一剑将旗杆斩成两截,严灼心从半空中掉下来,他顺水推舟用力将骆驼堆栈的大旗连同折断的旗杆一起朝鱼肠抛去,于此同时发挥轻功随那面大旗一起扑向鱼肠,手中的折扇一指,别离捕鱼肠身上的几处大穴。鱼肠提起脚尖向后滑去,只听到“铛铛当”的响声,鱼肠提剑一一将严灼心的守势化解。合法严灼心窜改招式之机,鱼肠右手提剑,左掌运足功力将飞来的旗杆抓住,他稳铛铛站住脚步,左掌一用力,旗杆扭转着反而向严灼心袭来。严灼心大惊,一个后空翻反,旗杆擦着胸口飞畴昔,鱼肠乘机一脚向严灼心下巴踢来,严灼心举起双掌一拦,借着力道跃起退到五丈外。
话刚落地,只听到楼下一阵鼓噪,梁肖月痛骂道:“马王爷、母夜叉,你们两个缩头乌龟给我滚出来......”
?那人狠狠道:“我本来觉得留着他或许能派上用处,既然留着他是祸害,那就把他杀了,这件事我会去办。”他转头道:“严灼心的一举一动你要多留意,有什事情我再来找你。”说罢,纵身从窗口跳出去。
严灼心微微一笑道:“活力归活力,总比不明不白丢了性命强吧。”
鱼肠收起剑道:“小公子光亮磊落,你这个朋友我交了。”
提及大鹏王,让杨关山想刮风灵镇的事,他深吸一口气道:“风灵镇那件事你也看到,江湖中报酬了洛河图可谓处心积虑,姓严的眼下跟着我,那些武林中人目光不就都盯在我身上,他这不是用心和我过不去。”
要不是为了那笔银子,梁肖月才不肯跑到河西来吃这份苦,他带头闯进骆驼堆栈喝道:“老板,给我们热壶酒,再给我们筹办些酒菜。”
陈道安还是不解其意抱手道:“鄙人痴顽。”
周三娘大喜,接着把目光移到严少度身上,高低看了严少度一眼,严少度喝道:“看甚么看?这么快不记得本公子了吗?”
陈道安一头雾水摇了点头道:“这严公子深藏不露,我也正奇特呢,他放着洛河图不找,跟着我们又担搁了四五天,莫非洛河图在我们身上不成。”
陈道安用力摇点头道:“不,自从洛河图别人劫走那天我就感觉这件事必定是冲洛英山庄去的。”他一抱手道:“严公子,我晓得你忠肝义胆,我求你救救洛英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