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灼心摆手道:“二位将军所求,天玄阁自当效犬马之劳,可也犯不着非让我做这个镇抚使不成呀。”
这个官就仿佛天上掉下来的,来的这么轻易,世人你看我我看你吃惊得说不出话来。严灼心微微一笑抱手对姓付的道:“官爷,鄙人一无是处不想和官府扯上干系,更不想和锦衣卫有甚么干系,你带来这些东西还是拿归去吧。”
如此畅快的光阴怎能少了严灼心和辛捷楚,两人牵动手一起走到世人身后,见到二人,云鬼站起来看着严辛二人笑道:“严兄,我们大师可没有灌你酒呀,新婚之夜,你不陪辛老板呆在屋里反拉着新娘子往内里跑,你就不怕辛老板和你秋后算账。”大师一听哈哈大笑起来。
天刚亮,太阳的光芒就照进杨府。严灼心一行连续从睡梦中醒来聚在会客堂,大师刚聚齐,就听到杨府大门内里喧闹起来,一个看门人仓促来报,门外来了很多江湖中人,吵着要见严灼心。现在江湖上各路英豪动静通达,都快赶上天玄阁了。征得杨少诚同意,严灼心并让花葵出门把统统人请进杨府来。
辛捷楚道:“莫非是张居正大人。”
这个官严灼心一百个不肯当,比来两个月他帮衬着和辛捷楚比翼双飞,没想到江湖上产生这么大的事。至于其别人,这个月都在忙于赶来插手严辛二人婚礼的路上,江湖上的事就没有在乎,却没想到一转眼天翻地覆,令人措手不及。
只见那块腰牌上写着“锦衣卫镇抚使严灼心”几个字,燕十七走上去抓起腰牌看了看道:“今后严兄不但是天玄阁阁主,还是锦衣卫四品镇抚使大人,要晓得锦衣卫总批示使的官位才三品,严兄一下子做了四品官高官,可喜可贺呀!”
程不归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要不是前次你和我说的那番话,我程家有无本日还要另说。”严灼心等人越听越听不明白,程不归”哎“的叹一声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世道在变岂是小我能摆布的,几位有所不知,当我们从长安回到采石城,关外的局势已经产生了很大窜改,家属运气在天下的势面前风雨飘摇,程某一向记取严公子说的那番话,只要我程家一家人能在一起,其他的都是身外之物,以是程家才逃过一劫。”
四人翻身上马走进凉亭拱手向两人问候,再次见面,令严灼心和程少依内心都非常欢乐,两人都看着对方笑得格外甜。程不归别离看了二人一眼道:“传闻严公子和辛老板有缘人终立室属,程某没有来得及去处严公子和辛老板讨杯喜酒喝,说来不免遗憾。”
花葵出门一看,来的人真很多,能够说除了尽忠李香书的人以外,其他大多江湖门派的掌门都来了。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大抵就是这个模样,之前这些人见到花葵,只把她当作一个小丫头电影,谁会把她放在心上。今时本日就大不一样,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穿着不凡,四十来岁,腰间挂着火药罐子的男人笑呵呵走上前来拱手道:“这不是花葵女人吗?既然花葵女人在此,老夫想严公子必定也在此处,有劳花葵女人代为通报,我等求见严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