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了一肚子河水,徐妙笔气得痛骂洛英山庄卑鄙无耻,可惜他这些话不晓得别人能不能听到。用尽手腕且不说,现在公开在江面上夺人,如果伤了人道命如何办?最愤恚的要数杨少诚,本日再次叫他大开眼界。严灼心擦擦脸上的河水只能望洋兴叹,看来,这趟洛英山庄他非去不成。
徐妙笔言辞凿凿,才三天就泄了气。天上的太阳火辣,他每天不是喝酒,就是喝得半醉躺在船面上睡大觉。小鲤鱼还担忧江面上无聊特地给他筹办一根钓竿,谁知他闲事不干,三天来一条鱼没钓到也就罢了,还要打搅别人的雅兴,不让他喝酒,还能让他干吗?只要徐妙笔乖乖的,每日能满载而归,打来的鱼换了钱能给徐妙笔多买些酒,小鲤鱼爷孙的日子能过得安稳一些,岂不是各取所需。
该说的都说了,严灼心道:“好了杨兄、白兄,该说的我都说了,如果没甚么事,你们请回吧。”他又拿起钓竿道:“你们该不会想留下来陪我垂钓吧?”
辛捷楚“呸”道:“你觉得我不晓得,天下镖局接下洛河图这趟镖,是你白念生沽名钓誉,你真觉得这些年你在江湖上混出了花样就没有人敢劫你的镖?你还能站在这里说话算你命大。”
柴房里亮着灯,走畴昔一看,别的两个伴计每人手里拿一根棍子堵在门口。见到辛捷楚,两人一同笑道:“老板娘......”
杨白二人乘船逐步驶离,一条快船俄然从侧面直冲冲撞过来,渔船瞬息间翻入河中,严灼心、渔翁、小鲤鱼、徐妙笔四人全都落水。杨少诚见此景象,仓猝命人荡舟返来救人。待将严灼心、渔翁和徐妙笔救上船,小鲤鱼被来人抓到快船上远远驶去。是洛英山庄的人,宋青站在船头拱手道:“严公子,鄙人受命请这位女人到洛英山庄做客,洛英山庄恭候严公子台端。”
严灼心道:“上千万两白银,的确是一笔横财,可当时人们更需求的不是金银,而是粮食,到处都在打战,粮食比金子还贵,手里有再多金银毕竟填不饱肚子,更致命的是,上千万两白银是一个诸侯国一年统统税收,没有这笔银子,一个国度就要灭亡。诸侯终究被激愤,结合别的几个诸侯一起出兵围攻贺兰山,阿云晓得凶多吉少,叮咛亲信将数年积累的财宝全数当场埋藏。相传雄师围攻贺兰山半年之久,阿云粮草用尽,又遭部下出售,只能搏命突围,那一战非常惨烈,阿云固然胜利突围,部下亲信却死的死逃的逃作鸟兽散,阿云恨极了,但天下诸侯为了寻觅那笔财宝都在通缉她,她只好隐姓埋名,等今后时势窜改,只要有那笔财宝在,她一样能重整旗鼓。”
围观的人一听群情纷繁,辛捷楚道:“这么说,这只鱼缸岂不是无价之宝?”
小鲤鱼顿时愁上心头,站起来朝着他喊道:“杨大哥......”少女情怀情窦初开,小鲤鱼和杨少诚相互之间都成心,只可惜杨少诚是个谦谦君子,有些麻痹不仁,严灼心无法的摇点头。
辛捷楚盘桓在桌子四周,桌上的东西都是人间罕见之物,不要白不要,归正洛河图的事严灼心想躲就一定能躲掉。早日找到洛河图大师都放心,至于江湖上的人要如何抢,那就不关她们的事。再说,她与严灼心在一起那么久,严灼心从没有送过她像样的礼品,这两件东西就算严灼心给她的,辛捷楚主张已定道:“那好,东西我替他收下,不过别人不在我这里,你去找小鲤鱼吧。”
白念生羞得抬不开端,抱手道:“白某此次来,是想找严兄帮手,辛老板,不知严兄是否在你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