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哆哩颤抖问道:“这……是如何一回事儿?老八……老八如何死的?”老十摇了点头。只要老三神采还算平静,四下察看了一番,道:“看景象,是雷劈死的!”老七惊呼:“天打雷劈?”老三没有答复,世人面面相觑,无人接口。
老十脸上浮起一丝惊骇,答道:“不晓得,方才在山顶发明了老八的尸首,五哥就在他身边,已经吓昏了!”智囊挥了挥手,道:“快,先把老五抬归去!”
智囊走后,老五终究完整复苏过来,但每日沉吟不语,一坐就是一整天,崔大胯子问起老八死的事情,他绝口不言。十一弟的病情仿佛越来越重了,虽不再发热,但神态已完整含混,整天胡言乱语,逢人便说大伙儿干了负苦衷,糟了报应,全都会死,谁也逃不掉如此。统统人听了十一弟的疯言乱语,遐想起这数月来的经历,无不心头惴惴。没有体例,与崔大胯子商讨以后,大伙儿将十一弟绑到了房间,将嘴堵上,又派了两名弟兄看管,以防他再扰乱军心。
几名盗窟头子全傻了眼,掐指算了算,此时距崔二胯子商定的回山期间已过了十数日;而智囊等去买卖军器的十数人也早该回山了,两拨人马一样音信全无。崔大胯子与世人筹议后决定,派崔振阳与老五分头寻觅崔二胯子与智囊。
智囊抢上前去,问道:“出了甚么事情?老八呢?”钱串子满脸惶恐,看了看身边老十,没有答复。老十神采还算平静,咬了咬牙,道:“老八死了!”智囊愣了半刻,连声问道:“出了甚么事情?老八如何死的?他们碰到鬼子了?”
半小时后,大伙儿在老十的带领下来到山顶。这是山顶正中一小块空场,一株庞大的树冠歪倒一旁,断口处暴露白森森的木茬子。树下,便是老七的尸首,浑身焦黑,剩下不到三尺长,浑身高低只要右手相对完整,捏着一把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