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来到崔二胯子住处,崔二胯子取出跌打酒替萧剑南擦上,边擦边道:“萧大哥,不可就别硬撑,你这旧伤还没好……”萧剑南起家活动了活动肩膀,幸亏没伤到筋骨。笑了笑,道:“弟兄们美意难却啊,再说,这不也没事么!”崔二胯子叹了口气,不再言语,这一时候,他仿佛有满腹苦衷。
萧剑南回过神儿来,点了点头。崔二胯子道:“就是我们从奉天带返来的那只盒子,我听老五提起,老八仿佛在奉天把这只盒子翻开了!”萧剑南一怔,问道:“那只盒子,不是没有钥匙么?”崔二胯子点头道:“不错,但老八是个绝顶的开锁妙手,这盒子应当难不倒他!我听老五讲,从盗洞一出来,老八就在玩弄那只盒子,乃至于厥后回山路上,老八一向是魂不守舍的。我和大哥智囊都揣摩,会不会他在盒子里看到了甚么东西,乃至厥后心不在焉,才在山顶上……”说到这里,崔二胯子愣住了话,萧剑南沉吟了半晌,问道:“山上再没有开锁妙手了?”
崔二胯子摇了点头,道:“不清楚,我们山上的端方,上山今后不咎以往,弟兄们也都使的是报号!”萧剑南又问:“他是如何落得草?”崔二胯子回想了半晌,道:“听老四讲,那还是好几年前,老四当时候做的是没本钱的买卖,有一次打劫小鬼子的军车可巧将老八救下,就跟着老四落了草,再厥后,就一起靠窑儿到了我们这里!”
萧剑南脸上一红,摆了摆手,道:“不敢当,那是崔兄弟嘉奖我!”凤儿笑了笑,道:“萧大哥你先坐,我去给你们冲杯茶来!”说着话,掀帘走进内堂。萧剑南望着凤儿的背影,恍忽间仿佛又一次见到了本身的老婆,一时之间思如潮涌,不知今夕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