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剑南讪讪地站着,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崔振阳道:“萧叔叔,您坐吧!”房间中一片沉寂。很久,崔大胯子在痰盂上磕了磕烟袋,抬开端来,说道:“萧先生,这气候有些热啊!”萧剑南不明白崔大胯子如何会俄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愣了半晌,没有答复。
当天早晨,崔振阳俄然找到萧剑南,奉告他崔大胯子找他。两人来到崔大胯子房间,崔大胯子正坐在床头,见萧剑南出去,只是悄悄嗯了一声,表示萧剑南坐下。屋内一片沉寂。崔大胯子一口一口抽着旱烟,很久不语
未几时,崔振阳一脸懊丧回到了房间,崔二胯子并没有跟来。崔大胯子问道:“你二叔呢!”崔振阳道:“我二叔,他不来!”
崔大胯子回过身来,对崔振阳道:“振阳,你去把二叔叫来,就说我找他!”崔振阳回声而去。
崔大胯子叹了口气,道:“看来要把这事圆过来,得费点劲了……如许吧萧队长,你先回吧,这个事儿,看来要我亲身去一趟了。”
崔大胯子挥了挥手,道:“萧先生,你不消跟我解释,我和智囊都信得过你!不过,这事儿你必须跟老二说清楚,另有,就是要跟山上的弟兄们说清楚!”萧剑南点了点头。
整整一夜,萧剑南思来想去、展转难眠。第二日一大朝晨儿,崔二胯子俄然找到他。房门开处,只见他神情蕉萃,两眼通红,明显是一宿未睡。崔二胯子勉强笑了笑,对萧剑南道:“萧大哥,陪我们出去逛逛。”嗓音沙哑,听来已不像是他的声音。萧剑南微感惊奇,但还是点了点头。
萧剑南一字一句道:“因为凤儿的长相,几近与我死去的老婆一模一样!”崔二胯子瞪大眼睛,呆了半晌儿,喃喃道:“一模一样?人间真有如许的事情?”
说到这里,崔大胯子将布帽子拿下,暴露脑袋上一道较着的伤疤,叹了口气,又道:“从那儿今后,身子骨就大不如前喽了。”顿了一顿,道:“以是从那儿今后,山上就由老二主事儿了,现在山上的大柜,实际上老二!”萧剑南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