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二胯子神采一沉,问道:“如何回事儿?”十一弟道:“他们,他们仿佛熟谙凤姐!”大伙儿都是一呆,特别是站在前面的老十,身子蓦地间一颤。一旁老七伸手扶住,低声问道:“老十,你如何了?”老十愣了半晌儿,才道:“没事儿,没事儿!”崔二胯子又问:“他们还干了甚么?”
第二日一早,天光未亮,智囊与老四带同老8、老9、刘二子,五人备齐充足银两、埋没兵器,告别众位兄弟下了山。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俄然远远传来一阵悄悄的脚步声,紧接着,大门上响起一长两短三下拍门声。老四周上一喜,道:“必定是二哥他们返来了!”翻开房门,公然是崔二胯子,身后,是崔振阳与老三,最前面,是老七与老十。只见两人衣衫已被扯得稀烂,老七更是鼻青脸肿。
老九点头道:“一向没有返来,也不知出了甚么事情,二哥他们也走了好一阵儿了!”智囊忧心忡忡,不再说话。屋内世人都不再言语,一时候,房间内一片死寂。
只见老四扔下防毒面具,用鼻子闻了气味,然后将头凑到金刚墙被扒开的孔洞旁,用手扇了两扇,立即眉头舒展。呆了半晌,老四手脚并用,将墙砖一块一块撤下。崔二胯子缓过神儿来,大声喝道:“老四,你不要命了,快撤!”
汽灯照在劳累了几个月的弟兄们脸上,大伙脸上又是汗水,又是泥水,但每人都是目光发亮,心中更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欢愉!大伙儿实在镇静了一阵儿,老四道:“弟兄们,撤!上去找智囊和二哥合计合计!”
世人兴高采烈,不过考虑到地宫放出的秽气很能够带色彩,再加上气味必然刺鼻难闻,以是翻开金刚墙的时候不宜在白日,不然秽气从通气口排挤时,很能够会引发游人重视。大伙儿筹议的成果,歇息半天,当晚脱手。
按之前筹议好的,大伙儿立即在金刚墙外挖出了一个高两米、宽一米、厚一米的空间。然后几名兄弟轮番上阵,用洛阳铲往斜火线打了九个直径十五公分摆布的通气孔。记好了位置,大伙儿全数撤回大屋,返来的路上,智囊命人将盗洞中的通气口全数堵死。
智囊问道:“凤儿可晓得我们此行是做甚么买卖么?”崔二胯子点头道:“没跟她讲,她一个妇道人家,这事儿晓得的越少越好。”顿了一顿,又道“俺也考虑着,我们这一走,山上就空了,只要大哥和老八,万一看不住她……”
这边大屋内老九的鼓风机已经做好,派人试了试,公然功率强大。智囊命人将鼓风机安装到洞口,四围用棉被塞进,大伙儿轮番上阵,向洞内鼓风,老九和崔振阳出大屋到出气口察看鼓风结果,不大会儿工夫,两人返来陈述,统统普通,火线用洛阳铲打出的九个探洞通风口,风力微弱。
那女人对智囊福了一福,微微一笑,蓦地间百媚千娇,风情万种,道:“智囊可好?”智囊有些难堪,答道:“好,统统都好!”崔二胯子哈哈一笑:“好了弟兄们,跟上步队,我们走!”世人拉上马车,老四老九在前带路,往小店而去。
老四手执铁铲,爬到最前,对正在发掘的老五道:“兄弟,这最后这一点儿,我来吧!”老五没有说话,低身退了下来。老四呼了口长气,凭着多年盗墓经历,他这时已能够模糊嗅到地宫外墙的味道。定了定神,往手心吐了一口唾沫,抄起铁铲,嘴里吆着号子,一铲一铲向前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