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针对公路工程的争夺以两边的同归于尽而戏剧化的结束了。
悠悠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那台微型灌音机,翻开按钮对准了话筒,电话那边的潘琳清楚的听到杨林和袁白立另有何金山的说话,一股盗汗顿时冒了出来。这时灌音的声音嘎但是止,:“如何样,潘总,我这个带子值不值十万块。”
“这个动静是一个姓杨的针对一个姓刘的书记的诡计,你感觉这个对你有代价吗?如果你感觉能够就一口价十万元。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现在能够把这个灌音放一点给你听听。”
看了看时候,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定时候计算杨家派往中纪委的人能够早已经出了。再采纳行动为时已晚,别看在宁北省一个副书记另有一点点的权威,但是到都城阿谁处所就鞭长莫及了,不是一个小小的部级官员便可觉得所欲为的处所。
“是一个甚么样的人,看清楚了吗?”潘琳焦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