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敢打我!啊——!”魏氏哪受过这类报酬,见一个主子都敢打本身,就发疯普通的扑上去想要抵挡。
“十二哥,那边令嫔恐怕已经不在延禧宫了。”永璟四周看了一眼,随即就明白过来,令嫔恐怕是遭贬了,不能再住在延禧宫里,以是一应犒赏全都收回了外务府,宫女寺人也都被调往他处,这里才会显得如此冷落。
好轻易把一大盆衣服洗完,天都已经黑了,卖力监督她的清荷也早就换了白欣。
之前他还感觉皇阿玛对令嫔多少也是有情的,不然令嫔也不会在做了那么多恶事以后还安安稳稳的活到现在,不过现在看来,令嫔实在就是个靶子,也是皇阿玛的一个棋子,如果没了用处,天然就没有了留下的需求。
白欣经验完魏氏就回身走了,她还要回屋里去睡个好觉呢,可不会在这里陪着魏氏。
草草给魏氏的伤口上撒了些药粉,两个宫女就分开了魏氏的屋子,放手不管了,任她在这里自生自灭。
到了延禧宫,竟然没有宫女出来驱逐他们两位阿哥,这让永璂感觉相称不测,同永璟对视了一眼以后,两人就向内里走去。
为了不挨打,她只好咬牙对峙着,衣服上到处都是水渍,头发也像杂草一样狼藉着,可她现在也没时候和心机去在乎本身皮肤和形象了。
至于白欣是何许人也,她早就已经不记得,因为她害过的人实在是很多,她早就已经记不清了。
这个年代,井水冷的扎手,洗了一下午的衣服,魏氏的手冻得就跟胡萝卜一样,几近都没甚么知觉了。
本来不久之前皇高低了旨意,削去令嫔的嫔位贬为宫女,并直接罚去辛者库当差,而她身边的两位大宫女,则是直接被赐死了。
冯嬷嬷手拿着竹棍敲了敲木盆,叉着腰训道:“这就是你明天洗的衣服?没一件是洁净的!这些可都是要给小主们穿的衣服,小主们如果见怪下来,谁担待的起?看来明天不好好经验经验你,你是不长记性!”
永璂点了点头,他也看出来,以是两人一起分开了延禧宫,随便找了一个路过的宫女探听了一下。
没等她把话说完,冯嬷嬷就直接一棍子打在了她的背上,把她打趴在地,边打还边狠狠的说道:“那也是曾经,你现在就是个粗使宫女,还妄图着皇上,真是胆小包天!今儿个我就好好教诲教诲你,到了我的地盘,就得守端方,别想那些不该想的!”
“那要不要去辛者库看看?”永璟晓得永璂对于令嫔的厌恨,眼命令嫔失了势,也该让永璂高兴高兴才是。
魏氏狠狠的看着白欣的背影,然后又看了看这一地的衣服,只好把肝火和恨意都压在心底,爬起来持续洗衣服。
不过冯嬷嬷身边的那三个宫女可不是茹素的,一个个都是身强力壮,三下五除二就把魏氏给按倒在地,毫不客气的拳打脚踢起来。
“明白就好。”冯嬷嬷给四周那三个宫女使了个眼色,然后就回前院,至于那几个宫女要如何做,她可懒很多管,只要活干好了就行。
看差未几了,冯嬷嬷这才让那三个宫女停手,然后颐指气使的说道:“好好说话不听,非得经验经验你才诚恳。记着了,打今儿起,你就卖力洗各宫送来的衣物,洗不完又或者洗不洁净就不准用饭睡觉,每天活都干完了才气歇息,如果偷懒,一顿打还是轻的,听明白了吗?”
成果,她在辛者库一呆就是八年,几近没有了出头之日,以是她才会这么恨魏氏,巴不得魏氏死呢。
至于魏氏,也就是曾经的令嫔,已经过锦衣玉食的妃子一夜之间成为了这宫内里最劣等的粗使宫女,并且还是在辛者库这个活计最为沉重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