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本宫都晓得……”,一提起这事儿,皇后心中的疑问又全都冒了出来,一时候她也没了用膳的心机。
皇后听着容嬷嬷的话感受甚是舒心,可话固然是入耳了,但这各中的迷惑却仍然让皇后揣摩不透。
皇后略微叹了口气,没有明着解答容嬷嬷的疑问,而是就势反问道:“既然你觉着皇上对本宫好,那你算算这每个月除了月朔和十五,皇上可曾来过我这坤宁宫?”
畴前高无庸还能够多少猜出些皇上的心机,可自从孝贤皇后过世以后,他就更加感觉皇上是越来越奥秘莫测了,同时也更加的摸不着皇上的心机了,所觉得了本身的职位和小命儿着想,他现在做事是非常的谨慎谨慎,多余的话和小行动是一点儿都没有了。
听皇后这么一问,容嬷嬷这才细心的回想了下,这不细想不晓得,一想之下,她也觉出了这件事儿当中的不对劲。
永璋先是昂首看了看龙隐天,复又侧头看了眼坐在本身劈面的永珹,眼中尽是酸涩和无法,随后他自嘲了笑了笑,然后就低下头持续写起了他尚未写完的功课,只不过誊写的速率比之方才要慢了很多。
毕竟在皇上眼中他再如何说都只是个主子,是生是死还不就是皇上一句话的事儿?
“舒妃的手腕本宫清楚的很,但在如何说她都已经是四妃之一了,做这些个事儿倒也不算特别。本宫现在独一放心不下的就是那延禧宫了……”,说到这里,皇后用心抬高了声音,凑到容嬷嬷的耳边说道,“本宫可瞧着皇上那些个日子除了偶尔去了趟豫嫔那儿以外,剩下的时候可都是在魏常在那边过的夜。”
皇后见容嬷嬷低头深思着,晓得她也看出了这事儿的不对劲,因而进一步说道:“咱就说上个月,皇上光舒妃那边去了四五次,嘉贵妃和纯妃那边也都各去了一次,其他时候根基都去了延禧宫,你不觉着这事儿到处都透着些不对劲吗?”
但若要说皇上嫌弃皇后娘娘吧,这瞧着也不太像啊,毕竟每次皇上来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固然说不上有多欢畅,但也绝对不是讨厌;就连皇后娘娘老是时不时的来几句忠告顺耳,皇上也都只是听着罢了,从没表示出任何的不喜和不耐烦,最多也就是说一句“朕晓得,不过这事儿你也就别操心了,朕自有主张。”就畴昔了,连那些个怒斥的重话都未曾说过一句。
这一动静不但让那些个久无身孕的嫔妃们暗恨不已,同时也让那些个才循分下来的人又再次动起了谨慎思,能够说舒妃这孕怀的非常的不是时候。
所谓“祸不但行,丧事成双”,在九阿哥永瑜出世后的半个月,舒妃就被太医诊断出怀了身孕,并且已经有两个多月了。
这刚开端的几天皇后还能够忍耐着,但时候一长,她的内心就有些不舒畅了,不管如何说她现在都已经是名正言顺的皇后了,可这日子却过的比她做妃子的时候还难受。
从那今后,皇后的本来还算安静的糊口就完整的变了个模样,偶尔想多睡个懒觉是再也没能够了,常日里喜好吃的点心小菜也都不能吃了,乃至于用甚么样的胭脂水粉、喝甚么样的茶,那些个太医都条条目款的全都写的非常详细。
可龙隐天却恰好只是说了句“朕晓得了”,然后就让高无庸退了下去,甚么旨意和犒赏都没有,就仿佛舒妃有身的这件事儿底子没产生过似的。
永珹则是昂首察看了龙隐天半晌,眼中闪过了些许疑虑和不解,然后他又不动声色的低下头,持续当真的誊写了起来,仿佛刚才甚么都没有产生过一样。
按说前段时候龙隐天去舒妃那边的次数也不算少,这舒妃如何着都算得上是得宠了,眼下另有了身孕,应当会更得圣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