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固然是后宫之主,但也是决计不敢擅闯养心殿的,天然还是需求小寺人前去通报,本身则在殿外耐烦的等待着。
皇后看到皇上不但不起火,反而还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顿时便感到有些无语,对于皇上的设法和脾气,她现在是越来越摸不准了。
“您看啊,这太后之前一向对新月格格闹出的来的幺蛾子上着火呢,若再得知新月尾子就不是正儿八经的皇家格格,说不定和瑞亲王另有些不清不楚的干系,那太后还不得气出个好歹来,到时候恐怕谁也担待不起啊。”沉香的话层次清楚,有理有据,一旁的容嬷嬷听了也不住的点着头:“再说,之前皇上已经下了旨意,此次总不能出尔反尔,这让皇家的威望往哪儿放?”
“哦?他去了纪晓岚那儿?”龙隐天意味深长的一笑,对于永璇这类雷厉流行的脾气倒是很赞成,因而起家叮咛道:“给朕换衣,朕要微服出宫。”
“难怪阿谁新月会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事情,本来只是个身份不明的丫头,没想到瑞亲王竟然还好这一口。呵呵,成心机……”说着,龙隐天不自发的暴露了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虽说这已经是皇室丑闻了,但却实实在在的让他文娱了一回。
看着雁姬双目含泪的分开了坤宁宫,皇后非常怜悯的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对着身边的容嬷嬷和沉香问道:“你们说这事儿……本宫到底要不要先奉告太后啊?”
吴书来赶快应了话,快步的前去传召了,毕竟对方但是皇后,他可不敢有任何怠慢的行动,亲身去天然是最合适的。
养心殿的寝宫内,龙隐天盘膝坐在床上,正修习着本身的独门内功,屋内底子就没有留人服侍,全都按他的叮咛在门外候着,只要无二一人藏身于暗处为他护法,好制止有人突如其来的打搅,导致他走火入魔。
龙隐天听了也有那么一点不测,没想到那新月尾子就不是瑞亲王的亲生女儿,而是一个不知从甚么处所抱养来的孤女,并且还和瑞亲王有着一些不清不楚的干系,这件事儿固然外人并不知情,但王府内的管事可都是晓得的一清二楚,因为当年把新月抱回王府的人就是他。
拿定了主张,皇后也就没顾得上本身有孕在身,直接带上容嬷嬷和沉香以及几个奉侍的宫女寺人,一队人浩浩大荡的前去了养心殿。
“回皇上话,八阿哥今儿个用过午膳就出宫了,仿佛是去了纪大人的府上。”
在忙完了愉嫔的丧事以后,皇后又马不断蹄的办起了别的一件事情,那就是下懿旨同意雁姬和大将军努达海和离;其子骥远目前任职御前侍卫,做事当真勤奋,特准其开府;鉴于其女珞琳快到出阁的年纪,特准其临时伴随雁姬摆布。
待皇后走后,龙隐天看了眼身边的吴书来,随口问道:“一个下午都没见永璇的人影,他干甚么去了?”
幸亏珞琳和骥远都很支撑她这个和离的决定,这才让她的心逐步的安稳了下来,就算是落空了本身丈夫,她另有一双懂事知心的后代,她另有甚么不满足的呢?
又过了约莫半柱香的工夫,龙隐天这才缓缓收了功,起家下床,对着门口叮咛道:“吴书来,去把皇后请来吧,趁便记得待会让太医去坤宁宫给皇后请个脉。”
雁姬做这个决定实在也是很无法的,一方面,她的确是对努达海非常寒心和绝望,回到娘家这么久,努达海都对她和女儿不闻不问;另一方面,为了保存皇家的颜面,就算她不肯意和离,皇后也一样会下这道懿旨,到时候说不定还会让皇后感受难做,这又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