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不能走了,感受双股间有热乎乎的液体往下贱,刹时湿透了裤子,遂颤抖着渐渐滑坐到地上。
怔了半晌,她蓦地惨叫一声,霍然起家。
哭了两下,就没声音了。
从她身形来来,已经有身七八个月了。
累了一上午再生娃,她到底不是铁打的身子。
一声清脆的哭泣突破山林的沉寂,午间歇息的鸟儿跟着唤叫起来,叽叽喳喳,此起彼伏,仿佛驱逐重生命的来临。
冯氏倚在一棵被劈光了枝桠的笔挺松树上,神采煞白。
冯氏在内心叫道:“多谢神天菩萨保佑我儿!”
这一胎,她怀着非常的希冀,必然要生个儿子!
灰衣包裹的小娃儿,在狼靠近的时候,竟然收回“咿呀”的声音,吓了那牲口一跳,今后退了一步,定定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