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元“嗳”了一声,拉了她的手问“二姐呢?”
杜鹃上前,问她可想便利。
“水烟想尝尝本身,既效仿‘文君夜奔’,可有‘当垆卖酒’的勇气。若连黄蜂岭也不敢过,也不必来投奔公子了,直接转头便是。爬过黄蜂岭,乃是水烟向公子明志:将来不管甘苦,为妻为妾,毫不忏悔!”
他游移地看了看床上的昝水烟,又看看还在甜睡的红灵,迈步走了出去。
成果,内心空空的想不出东西来。
黄雀儿嗤笑道:“人家那是客气。这你也信?”
冯氏点点头道:“也是,这么急着问,倒像不欢乐人家上门来做客,恐怕住久了似的。你转头背着人悄悄地问她。她必定有事才来的。”
因厨房小,配房盖好后就把石磨挪过来了。
他端了个凳子,放在床前一尺之地,端坐下来,先问候床上人。
黄小宝朝黄元去的方向看了一眼,更抬高声音道:“你怎不问她呢?我感觉不大对呢:她一个大户人家女人,就这么来了,能有甚么事?她不是有个哥哥么,怎不送她来?”
这里,黄元见两个姐姐清算磨好的山芋浆,便又问杜鹃,这山芋磨出来今后,要如何制山芋粉。杜鹃说,拿承担包起来,几次用水冲刷,上面用大木盆接着。等过一早晨,山芋粉就沉淀在盆底了。
不知为何,她内心突突地跳,很不安。
黄元见她一如既往地谈笑做事,更放心了,呵呵笑道:“再难能有多难!还能比我考秀才难?我就不信,用‘头吊颈锥刺股’的精力,学个推磨还不成!”
杜鹃点头道:“还没醒呢。怕是累坏了。”
一时清算好了,姐弟几个去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