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四太爷受不了了――
八斤哈哈大笑道:“你说得没错,是比我强!样样都比我强:心狠,手狠,连兄弟都往死里打,何况王槐花如许的,该死淹死她!不幸槐斑白搭了一番心机,在水里跟鸭子一样划拉半天,冻得跟甚么似的,眼巴巴地等他去救,他却跑了。哈哈哈,我当时都不敢信赖,这小子竟然见死不救。看哪,这就是林家最有出息的儿子!没人道的东西!”
他不救人的来由早说了,也不怕人骂。
他噼里啪啦把槐花的去处一一细数出来:哪天去府城,哪天返来,发明林春走了又撵去府城;哪天早晨撵着林春去了郊野,因为林春去撵杜鹃;哪天又去了山边工地,因为林春帮杜鹃盖屋;哪天又去娘娘庙找林春……
听到这,世人如同被掐住了脖子,只觉呼吸不畅。
林大爷看得内心一紧,忍不住问“你都瞥见甚么了?”
槐花彷如被人扒光了衣裳,簌簌颤栗。
槐花娘受不住了,撒泼哭闹起来,被大猛媳妇按住,说她如果再闹就轰她出去。槐花娘这才收声。
林大爷瞪着孙子,也感觉可骇。
两位白叟明天都经历了百岁人生中罕见的打击,都极力挺着。不是他们没见过更残暴的事,而是没见太小小年纪的长辈做如许的事,还一个比一个更离谱。
林大头面色涨得比猪肝还红,一个字也蹦不出。
林春不准槐花进林家门,他偏要把槐花塞给他做嫂子,再让秋生受家法,让贰内心跟吞了苍蝇一样难受;他要让林大头家今后鸡飞狗跳,最好叔嫂私*通、兄弟闹得反目。
看的人莫不心伤,看八斤如看鬼怪。
但是,他却不知如何回嘴,心下缓慢考虑对策。
另一边,林大猛也拦住了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