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陈安夏话刚落音,陈景昊便急道:“说吧,说出你的前提,只要不伤天害理,我都承诺。”
“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我不会捅出去,因为你不要脸,我们二房还要脸呢,那房契我也不要了,恩,我也晓得你死也不会给,那么你就承诺我一个前提吧,只要你承诺了,办成了,我包管这件事不再跟你计算半分。”
望了一眼地上的碎渣,再想想房契他又夺不返来,陈景昊点头应道。
见陈景昊偷了她的银子,现在还一脸理直气壮的模样,陈安夏火气更盛,神采敏捷一板,咬牙瞪着陈景昊。
“你肯定让我这么做?”
“我没有开打趣,房契和五两银子都在我手上。”
“权当是贡献我爹给他治病的钱?大堂哥,这么多年读的书,你还真是都读进狗肚子里了?”陈安夏被陈景昊的无耻给气笑了,她这辈子加上辈子都没有见过如此极品的人渣。
不过走出门口,瞥到那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陈安夏倒是没有放在心上。
“恩,好,不会让你绝望的。”
要不然如何会只叫着二栓叔和陈大牛来镇上。
有一句话,陈安夏说的没错,做这一件事换一套宅子,很划算。
以是陈安夏在方才沉思熟虑以后,便说出这一段话。
陈景昊一时有些‘冲动’,眉峰跳了两跳,脸上神采也僵住了。
想到这儿,陈景昊腰背挺得更直。
“够了,陈安夏,请你顿时从我房间里出去,我现在是看在你是我mm的面子上,才没有赶你走,你如果再不走,我可就叫人了。”陈景昊被陈安夏气得神采发白,建议火来,立马打断陈安夏的话。
但为了闪现给陈安夏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尽力在脸上挤出一个自发得安静的笑来。
“在你手上又如何?房契上写的是我的名字,那它就是我的,至于那五两银子,你如果想要,权当我贡献二叔给他治病的钱。”
大虫,陈安夏是那里弄来的,估计她也解释不清吧。
陈景昊被陈安夏这般模样吓了一跳,愣了一下,很快又清算好情感,回身关上房门,后走向陈安夏,道:“说吧,你到底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