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朝方氏笑笑,快步去找陈安锦去了。
“当年我也买了他的讲义,也多亏买了他的讲义,去州府春考的时候,这份讲义但是帮了很多忙。”
戏文里,陈老爷子就听过大学士这个官职,晓得他是朝中一品大员。
每年逢春考秋考之前,镇上书院都会来一些大儒讲课,陈少卿之前在镇上读书的时候,也买过春考的讲义,也是多亏了那份讲义,他才一举考上秀才。
一提到纪海,陈少卿如数家珍就把他的事迹说了一遍。
陈二爷提及李氏来倒不是个客气的,一点面子也没给李氏留。
不过陈安夏会这么想,一向很看重陈景昊学业的陈老爷子倒是满心冲动。
“纪先生是京中大儒,是西北府人,当年进京赶考路上丢了川资,差点没饿死,幸亏路过云河镇碰到一个好人,那人不但救活了他,还给了他上京的川资,纪先生也是个短长的,当年高中榜眼,在京中任职这么多年颇得皇家恩宠一向晋升到内阁大学士,但吃水不忘打井人,所觉得了报恩,纪先生只要有空都会回到云河镇讲课。”
“大郎,这讲义,爷必定给你买,不过咱家一时半会儿拿不出这么多银子,待会儿咱家再商讨商讨,二年,这都快中午了,我们家也就不留你们用饭了,老迈送你二叔二婶儿归去。”
“大伯,纪先生乃京中大儒,怎能作假?”
所谓过一天活一天,也就是如许吧。
方氏早就想通了这个理儿,以是也就没再问。
陈老爷子是真的生机了,那天早晨家里那么一出,陈铭那么没给他脸,他都没有生机,而现在他是真的火了。
见爷和陈二爷谈完话,陈景征趁着陈少卿在这儿,恰好问道。
“爷,前些日子,我去邻镇书院听了一个大儒的课,听后受教颇多,他手中有一份关于来岁春考的讲义,恰好小叔在这儿,想让小叔帮着参看一下要不要买。”
但是想到李老婆子这么做,必定会更加伤了爹爹的心,以是她就挑选了杜口不言。
他要把此事在陈二爷爷没分开之前肯定下来。
“爷,这讲义三十两一份,你肯定要给我买吗?”陈景昊见此事有谱,立马诘问道。
“小叔如何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