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安雪听李小凤这么一说,更气得要死。不过却懒得再动嘴,直接伸手去挠李小凤的脸。
而刘氏看着田老婆子的背影,再想起田老婆子刚才的一番话,在内心直骂田氏太狡猾,李老婆子太蠢。
不过内心骂归骂,但也明白现在本身一家是寄人篱下,再想到自家没了粮食,屋子也塌了,估计今后还要长住,田老婆子内心有再多的气也不敢再吱一声。
“好都雅着她,趁着冬月在家里,趁便教教她端方,再过几年就该嫁人了,到时候像个恶妻似的,谁情愿到咱家提亲。”
从李家村过来之前,奶奶就跟他们一家说了,在老陈家该住住该吃吃,有人不满骂人就骂畴昔,不能受半点儿欺负。
以是眼看着他们打了起来,搁在以往她早就拎起扫把打人了,底子不会这么大吼大呼。
再扫了一眼院里沉痾的外甥,李氏更是肉痛。转过视野,看向田氏包管道。
起初她就看出来李小凤格外看重她那张脸,以是在她身材力量处于优势的环境下,她才对峙到现在。
想到此,李氏松了一口气,接着转头看向田婆子,笑道:“弟妹,二丫不懂事,你就别和一个小辈计算了。”
扫了一眼站在正房门口的陈景昊,见他朝着本身点了点头,陈安夏回了他一眼,便叫着陈安锦几人回屋。
田氏听了内心欣喜非常,假装抹了抹泪,抬开端,谢道。
大房和田氏一家打了起来,很快老陈家一家子都被惊醒起来。
呸,死老婆子,甚么叫我别和一个小辈计算了?
陈安雪骂李小凤,李小凤也不是任人扁搓的人,一边挡着陈安雪伸过来的爪子,一边骂道:“你家的炕?你家哪来的炕?我住的是我姑姥家,这个家那里有你一分?再说了,这个家姑姥说了才算,你算哪根葱?”
“好了,你就别悲伤了,这个家,你们一家子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没哪个不长眼敢再找你们的事,要不然我饶不了他们。”听到田氏一番话,李氏一样想到她阿谁早逝的弟弟,一时候内心也有些难过。
不过,从田氏刚才的话来看,陈安夏看出田老婆子可不是个善茬。不但是她,另有大伯娘,之前就感觉她心机重,没想到还是个能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