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错了,吴天良已经被他杀了,要对也是一对四。”
另一名副堂主也说:“这少年才多大年纪,武功竟这么高,我看就算不是绝顶妙手也是超一流妙手了,传闻我们丐帮的少帮主徐连本年也二十岁了,不晓得少帮主的武功比这少年如何?”
“堂主说的是。”
陈副堂主道:“这少年好高的功力,大哥二哥,我看这李典也要折在这少年手里了。”
“堂主贤明。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做?”
“我们也畴昔看看,如果他们斗个两败俱伤,哼哼,那我们也就不必客气了。”
“大哥(堂主)说得有理。”
金龙帮主李典与那少年原秘闻距不过数尺,但你一掌来,我一拳去,竟越离越远,垂垂相距丈余之遥,各以甚深功力遥遥相击。但听两人掌来拳往,真力激得嗤嗤声响,拳劲掌风订交,荡漾数丈,旁人故意插手也实是不能。
陈副堂主纵身跃起,踩在一个香主肩上,凝目望去,道:“大哥,恰是飞虎帮五虎与飞虎帮一些骨干的尸身。”
“堂主,那如家堆栈的羽士如何办?”
曾多少时,那金龙帮帮主李典因已年近七十,内功虽臻一流上境,毕竟年老力弱,时候一久,身形略慢了些,被那少年拳劲擦中,身子一顿。
“那羽士说到底只是卢舵主的私怨,首要性怎能比得过我们丰原丐堂的崛起?就算被他跑了又如何,我们只要把线索供应给卢舵主,舵主也不能说甚么。我们快快去暖玉楼,坐山观虎斗,岂不美哉!”
“哪来的胆小包天的小子,金龙帮帮主李典乃是当世一流妙手,就是我们舵主对上了也难讨到便宜,这小子竟敢杀他的儿子,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厅里的众丐传闻,也都惊奇起来。
张凤举听闻金龙帮的少帮主和飞虎帮的三爷在暖玉楼被杀,倒吸一口气,暗道:“这吴天良固然武功差我半筹,可这李天义武功却与我在伯仲之间,他二人竟被人杀了,还都是在暖玉楼,不知这动手的是甚么人?竟敢同时获咎金龙帮和飞虎帮。”
张凤举想了想,开口道:“各位兄弟,依我看来,这少年既然能连杀吴天良、李天义,定是条过江龙,有大本领的,就算还不到一流妙手之境也差不远了,如果他与金龙帮飞虎帮死拼,总能搏命、拼伤几人。金龙帮飞虎帮就会伤了元气,恰是我们丐帮崛起的好机会呀。”
丐帮固然是天下第一大帮,但在丰原郡内,却不是第一大权势。
张凤举赞叹之间,又觉奇特,如何不见飞虎帮众?他四下一看,却见到暖玉楼的大厅里倒了很多尸身,凝神细看,倒是飞虎帮的打扮,张凤举问一个副堂主道:“陈兄弟,你眼力好,你且看看,那暖玉楼大厅里的尸身是谁的?”
“两位兄弟莫多话,”张凤举低喝一声,又道:“三年前我有幸随舵主一起去总舵插手丐帮大会,当时我们少帮主已经连败多位护法、舵主了,受命巡查各州郡,比起这少年来也不差。何况现在已是三年以后,我们少帮主十一岁练武,不过六年便能打败浩繁一流妙手,其武道资质万中无一。我看这少年穿着华贵,极有能够是武林世家后辈,想必也是自五岁开端练武,这比起我们少帮主来,可就差得远了。”
那少年倒是失势不饶人,连连出拳,只听嘭嘭嘭嘭数声闷响,金龙帮主李典如同一个麻袋,被打的腾空飞出数丈,重重摔在地上,口喷鲜血不止,不一时,竟断气而亡。
张凤举大喜道:“好好好!这小子倒是我们的福将,飞虎帮五虎已死,骨干伤亡大半,今晚我们就将飞虎帮领受了。哈哈,如果运气不错,说不得连金龙帮也能一块领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