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宁点了点头,“厥后才晓得的,提及来还真是对不起永宁,如果我们晓得她怀了身孕,这事儿必然会从长计议。幸亏她安然无恙,不然我恐怕一辈子都要愧对子瑜了。”
田若甫赶紧点头,“王爷放心,都撤下去了。现在太皇太后已有所警悟,我们恐怕得临时按兵不动,只能待平王的事儿告一段掉队再乘机而动了。”
面具人抬了抬手,“起来吧,你马上面见大人,就说本座有要事与他相商,让他尽快想体例与本座见上一面。”
黑衣人满脸感激,“谢主子不罚之恩!”
黑衣人赶紧跪地请罪,“部属该死!部属跟踪过给楚凌轩评脉的董大夫,那大夫以性命包管说楚凌轩已毒发攻心,大罗神仙也难救。部属看那大夫不似扯谎,却不知楚凌轩竟奸刁地使了一招移花接木。”
“如何回事儿?”魏承云心急火燎地看着田若甫,“你不是说左穆尔已经率雄师逼进玉门关了吗?如何好端端的竟会全军淹没?”
他本来满心等候着就等本日借左穆尔的力一举攻破长安,率雄师直取皇宫好逼太皇太后将皇位禅让与他。
“楚凌轩?”魏承云瞪大了眼睛,“他现在不是躺在宁王府半死不活的吗?如何还活蹦乱跳地呈现在玉门关外,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吗?”
魏承宁伸手擦去张尔岚眼角滚落下来的泪珠,轻声道:“放心吧,我不是那等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小人。子瑜于我有大恩,我不会健忘这份恩典的。”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