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个暗中之人就是何太妃?”楚凌轩微张着嘴巴,直愣愣地看着花朵朵。
楚凌轩眼睛一眯,“你是指那只隐在暗处的推手?”
她想了想,又接着道:“你方才说何太妃是个宫婢出身,除非……”
花朵朵眼睛一眯,冷哼道:“除非她进宫前就已经与朝中某位大臣有了打仗,或是她压根儿就是某位大臣公开里送进宫来好行不轨之事的。”
想不通之下楚凌轩干脆抛下不想了,统统待蓝奕返来复命后自有定论。
很快他就连连点头,“不,不成能!”
他一向装疯卖傻,一向躲在何太妃身后向敌逞强,他乃至甘于忍耐孤单甘于躲在深宫里长年足不出户,只为了渐渐淡出世人的视野,只为了在几位兄长强大的权势勒迫下寻得安然生长的空间,光是这份沉着便足以令人不寒而栗。
花朵朵抬眼定定地看着他,“为甚么不成能?”
“谢主子!”黑衣人站直身子,垂首恭敬地立在一旁。
楚凌轩叩了叩桌面,沉吟道:“你说得对,我们之前都忽视了这点。”
她低下头深思了一番,俄然心机一动,昂首忐忑地看向楚凌轩,“你感觉在背后支撑熹王爷的人,会不会就是上回教唆田倩瑶纵猫伤人的幕后之人啊?”
花朵朵这才感觉有些犯困了,顺服地点了点头,在楚凌轩的搀扶下,向里屋走去。
楚凌轩眉心一跳,赶紧诘问道:“除非甚么?”
楚凌轩和花朵朵都明白,如许的战略,光靠魏承熹一人,是决计想不出来的,即便他有如许的脑筋,也没如许的气力去从旁推泼助澜,他的身后必然站着一名不容小觑的高人。
想到他们先前的轻敌,想到此次轻敌能够会带来的结果,楚凌轩不由惊出了一身的盗汗,若不是有这一次偶合,怕是他们最后个个都要成为这位小王爷成绩霸业的踏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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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凌轩叹了口气,“我开初也感觉匪夷所思,我更情愿信赖是本身目炫了,毕竟如果连何太妃和五皇子也牵涉进夺位之战中,怕是这事儿会越来越庞大。”
楚凌轩窒了窒,俄然满脸烦恼地拍了拍脑门,“我如何就没想到这点呢?”
如果花朵朵所料当真,那熹王无疑才是几位王子当中最为奸刁城府最深的狐狸。
他神采一阵凝重,“那依朵儿之见,这个在背后指导何太妃的高人究竟会是谁?”
这些年来,他瞒着世人不知暗中策划了多少事儿,若不是本身此次刚巧赶上了他们,恐怕他还会一向假装下去,一向到宁王与云王终究撕破脸对抗厮杀,他们怕是还不晓得躲在暗处另有这么一双虎视眈眈的眼睛。
直到两边斗得两败俱伤,他才在最后关头挺身而出,悄悄松松便能击败两只受伤的猛虎,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将两人打拼下来的战果支出囊中,成为此次存亡比赛最后的赢家。
楚凌轩想不明白,当目前局里,究竟有哪位大臣能有如此强大的气力却又把本身埋没的如此之好。
花朵朵揉了揉眉心,欣然道:“如果让老佛爷晓得连宫里头还未弱冠的小皇子都心胸叵测,怕是会更加悲伤难过吧?”
花朵朵沉吟道:“按理说何太妃和熹王这些年如此低调,等闲不出皇宫,他们该没甚么机遇与宫外之人打仗才是。”
楚凌轩和花朵朵不由自主相视了一眼,两人脸上都充满了凝重的神采。
楚凌轩叩了叩桌面,转头看向黑衣人,轻声叮咛道:“蓝弈,你顿时去查探一下,看看当年是谁将何太妃送进宫里来的,这些年她可与哪些大臣有过打仗,越详细越好,速去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