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彦莹转过脸来看了看门口那群闲人:“各位乡亲,费事做个见证!从今今后,我便是肖家的当家,现在我要代替我与阿爹阿娘说一句,此后与爷爷奶奶,另有几个叔叔家里划个门儿清,今后井水不犯河水!”
“我感觉你这丫头只要这句话说得对!”肖木根气吼吼得喊了起来,竟然要跟他断绝干系?断绝便断绝,免得过年还要每个孙女给两个铜板!他望了望肖老迈,真是没用,这个家都给女儿当了,他这个男人做啥去了!
肖大娘踌躇了一下,望了一眼站在肖木根身后的阿谁圆胖男人,可却被肖木根的那要吃人普通的眼神望得有些内心发憷,抖抖索索的将七花递了畴昔:“爹,你抱稳些,莫要摔到她了。”
“唉,也是那三花不对,如何能伸手去推本身的爷爷哇?再如何不对,也只能是平心静气说,不能脱手!”有老婆子在点头晃脑:“现在世风日下,民气不古!”
“有这个,又有甚么用?”彦莹看都没看一眼,只是望着肖木根道:“爷爷,你偏疼到这个份上,我也不说别的,归正屋子地步都是你的,你想分给我阿爹甚么就是甚么。只是今后,你们就莫要再像明天这般,带着不识相的人上门来。我们的日子过得如何样,是好是丑,跟你们半点干系也没有!你们别觉得有三十多亩水田,这日子过得还算舒坦,但是到时候你几个孙子要娶媳妇,千万别来我们家筹议着要钱做聘礼!”
二花抱着七花在中间“嗤嗤”的笑:“他也能够姓萧,阿谁草字头的,归恰是一个音儿,旁人也弄不清楚。”
彦莹一偏头,躲过了木棍的一击,等她才站稳身子,那根木棍又朝她奔了过来。彦莹心中来气,飞起一脚向那木棍踢了畴昔,她的鞋底有些软,踢到棍子上,只感觉生疼,只不过那木棍也被她踢了出去。
肖大娘抱着七花站在肖木根面前,低着头不敢出声,彦莹对着本身的爷爷这般无礼,确切是她碍理了,本身也不能帮着她说话,只能由着肖木根唠叨她了。
彦莹轻视的一笑:“你本身也不想想,你们家里的事情又是谁做的?如果没有女人在外务,没有帮手去田间干活,那里能将日子过得这般舒坦?张口杜口就是赔钱货,你们是不晓得她们赚了多少银子呢!”
彦莹见着他那狼狈模样,哈哈一笑,将棍子扔到了一旁:“好了,今后他总怕是不会再来我们家说要买七花了。”
肖老迈看了一眼彦莹:“三花,把棍子放下来!”
“爷爷,你们登门没啥功德,我干吗要放你们出去?”彦莹紧紧的跟了上去,转头望了望阿谁如妊妇普通的男人,阿谁必定是来买七花的蒋家老爷了。
彦莹微微一笑:“我们家也不卖!”
“三花,谨慎!”二花惊叫了一声,抱着七花躲到了屋檐下边,惶恐的看着前坪里边的肖木根如同疯子普通朝彦莹扑了畴昔。
姓蒋的目瞪口呆,有些不知所措,彦莹将棍子敲了敲地:“你快些走吧,我们家不卖女儿,我们一家要快欢愉活的在一起,哪怕是再穷,也不会卖掉七花的!”
“呵呵,我倒是不想操心,可不由得我操心!”肖王氏的声音又尖又细,仿佛是一把锯子在锯着铁皮普通,兹啦兹啦的从心头划过:“你们家这么多丫头,今后出嫁的时候,莫又要到你爹这里拿打收回嫁的银子!”
四花与六花听了二花的话,都哈哈的笑了起来,只要五花躲在肖大娘身后,怯怯的拉了拉她的衣裳:“阿娘,要快些去劝劝二姐三姐,莫要将爷爷触怒了。”
“那全怨你娘肚子不争气,如果生了个带把的,也不会如许!”肖王氏攥紧了小孙子的手,献宝一样的往彦莹面前凑,顺带将他的衣裳掀了起来,暴露开裆裤下的阿谁小东西来:“你有吗,你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