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后看着地上的韩氏先是愣了一下,后走上前给她把起脉来,又检察了她头上的伤,简朴的包扎了一下,写了一张药方交到了刘二柱的手上,韩氏没甚么大碍,只要歇息两天就好了,又留下了一些跌打毁伤的药,老郎中等着给医药费,可这时却没有一个出声的。
“娘,我,我就是起夜的时候,看着您白叟家的门开着一条缝,就过来看看是不是进贼了,这才走了出去,我哪敢偷银子啊,再说了银票一向都是您放的,我也不成能晓得银票藏在啥处所啊!娘啊,您可不要冤枉儿媳啊!”说着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没想到韩氏还是个能言会辩的主,这才刚看清情势,竟然就能编出这套瞎话,柳月烟不得不平气她的‘急智’。
“放屁,明天我明显关的门死死的,如何能够会开着缝,你骗谁呢?老婆子才不听你这一套,快说你把我那一百两银票弄哪去了?如果不说,明天就只能让亲家亲身来这走一趟了。”江氏底子就不吃她那一套,就认定了她拿了她的银票,而江氏也把住了韩氏的命门,她爹自命是读书人,本就自命狷介,如果晓得因为盗窃被婆家叫来,哪另有脸面,韩氏准没好果子吃。
“都是这个贱人,她竟然半夜里来偷老娘的银子,现在缺了一百两的银票,你们说不是地上这个贱人拿了另有谁?”刘二柱一听一百两双眼立马迸射出精光,跳起脚来到韩氏身边。
“奶,这都是如何回事啊?大半夜的不睡觉,这都干吗呢?”刘敏儿迟迟才到,话里抱怨着世人扰了她的好梦,那神采还真是跟韩氏如出一辙。
刘大宝身无分文,只能乞助的看着江氏,“干吗?还想要我给这贱人付医药费,我没钱。”江氏瞪着眼,此时她恨不得韩氏直接死了算了,那里肯给她出钱。
这还真是极品一家子,刘二柱那财迷的想子都明摆着写在脸上,刘宝根看了一眼地上的韩氏,又看了一眼刘二柱,“老二家的既然昏倒了,那就让大夫来这里帮她看,不必抬你们屋去了。”刘二柱一听他爹的话,方才的主动都消停了下来,诚恳的窝在了凳子上。
坐在地上大喘着粗气,眼神直钩钩盯着韩氏,恨不得食她的肉,世人都被弄的一头雾水,陶氏站在最后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奶,你如何这么说,我娘,我娘才不是贼……”“敏儿,这里没你甚么事,你快回屋去。”刘大宝看着mm还想犟嘴,奶奶手里的棍子可还在手里攥着呢,这是想找打啊,立马呵叱出声制止她。
“你这个天杀的贼婆子,老娘的钱你都拿,别装晕,快将钱拿出来,不然看我不扒了你的皮。”说着就上前去撕扯韩氏,韩氏视野有些恍惚,底子就听不清楚江氏说了甚么话,刘大宝本不想管可现在又是紧急时候,万不成传出他不孝的名声。
“哥,你干吗呀?我还没说完呢……”她还想说甚么,江氏手中的棍子已经快落了下来,刘大宝看事不妙,直接躲闪到了一边,“啊~!”刘敏儿健壮的挨了一棍子,立马大呼出声。
刘二柱不情不肯的去请大夫,主卧里的人大气也不敢出,等了有半刻钟,才看着刘二柱身后跟着老郎中,他就是村里独一人的一个郎中。
“拿钱给大夫。”刘宝根的一句话让江氏胜利闭了嘴,不情不肯的将手里的铜板递给郎中,老郎中很快背着药箱消逝在夜色中。
“韩氏,你个贼婆娘,我老婆子打的你,你还想如何着?想打老娘吗?啊!”刘大宝忙上前来劝着,“奶奶,您先消消气,我娘这不是还没复苏吗?她脑筋还发懵呢,您不要跟她普通见地。”左手放在江氏的身后轻拍着她的背部,胸前高低起伏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