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揍了小我。”萧九没起家,就那么蹲着,然后指了指不远处,伸直成一团,底子看不清脸孔的人,不要脸的告状道:“她说要抓花我的脸,还骂我,说我是窑姐儿的生的父不详!”
看着萧九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二妮儿仿佛都看到那张小脸被指甲划破后血肉恍惚的模样,顿时又笑了起来。
张有家的骂人向来荤素不及,二妮儿从小耳濡目染,将她骂人的话学了八九成,平时还会装装模样,但是被萧九指着鼻子骂成如许,她的妒火早就烧了起来。
二妮儿攥动手里的帕子,眼神像刀子一样落在萧九身上,吊着眼睛更加显得刻薄,声音更是锋利:“我娘那是疼我,舍不得我这么早去婆家刻苦,你就不一样了,没人要的野孩子!瞧你这狐狸精的模样,必定也不是甚么好出身,我传闻那些甚么青楼倡寮里的头牌都是你这长相,该不会你是哪个女人生下来的父不详,小野种吧?”
为这事小女人抱怨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只是他已经风俗了走路放轻脚步。
“你想当头牌,也看有没有人要!”萧九面色寡淡的瞄了眼二妮儿,嘲笑一声,讽刺道:“你说的天花乱坠的,也挡不住我顿时要嫁给一个漂亮有为的男人。”
只是萧九也是随口说一下,并没有真的要求言煕窜改。
另有头牌女人甚么的张口就来,一点都不陌生的模样,都要让萧九思疑,这二妮儿到底是不是真的乡间女人了。
言煕还没靠近,就听到他的小女人在唱甚么“如果你情愿一层一层的扒开我的心”,哑然发笑,心一层一层的扒开,人还能活么?
“是不是你内心清楚,怪不得年纪这么大了还嫁不出去。”萧九捂着嘴咯咯地笑的特别高兴。
二妮儿撸着袖子就往萧九跟前冲,她的指甲但是才刚修过的,尖尖的,最轻易划过皮肤了。
萧九冷哼了一声,没事人一样蹲下身持续开端挖苦菜。
言煕捏了捏拳头,好歹忍住想要将二妮儿捏碎的打动,眉眼和顺的将萧九从地上拽起来,抱在怀里,“满嘴喷粪的人,你不必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