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我不是很喜好这首曲子!”萧九撇嘴,“固然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爱情为世人歌颂,可惜毕竟有瑕疵。”
一曲弹毕,萧九那眼底含春的模样落在言熙眼中,便有些哭笑不得了,只是心底模糊透出几分愉悦。
“是南宫雪船上的人。”萧九撇嘴,又躺回言熙怀里,满不在乎的持续说道:“今后无聊了你就教我操琴吧,琴棋书画我一样都不会,还要练字,不然今后写个帐本和狗刨过似的,那也太丢人了。”
“唔,备了酒,要喝点吗?”言熙起家,抄起小几上的酒壶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萧九,笑道:“是畴前父亲和母亲一起酿的梅花酿。”
当然,萧九说这些也并不是为了奉告言熙司马相如的操行如何,她只是在借机表达她的爱情观。
“你会操琴?”萧九趴在美人榻上,晃着小脚丫子,捡了一颗蜜饯吃着,眼神发亮的看着言熙。
同谢渊南宫雪一起的几人好歹都是都城的世家后辈,方才被突如其来的剑气吓到,现在晃过神来,更多的倒是丢脸后的恼羞成怒。
不过……
谢渊微微皱眉,虽有些不悦,却也没说甚么,面上带着客气的笑意,拱手对墨一解释道:“我们只是猎奇操琴之人,并非成心打搅!”
动听的琴声响起,萧九偷偷抬起脸,略显羞怯的看向言熙,公然是美色难挡啊!
萧九无语的瞪着眼睛,她只是纯真的想骂人,并不是在叫他好么!
“好。”言熙握着萧九的手看了看她的手指,固然这些年一向在乡间,可萧九的手白净滑嫩,也没有茧子,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手。
萧九有些受不住言熙这般神情的眼神,脸颊绯红,将脸埋在衣袖中,闷声闷气道:“那你弹一个。”
“哪来的狗主子,敢对着本公子拔剑!”谢渊身后的男人怒道:“还不快让你主子滚出来给本公子报歉!”
“喜好吗?”言熙一口喝掉他杯中的梅花酿,又添了一杯,“只筹办了这一壶,其他的都在府里。”
言熙约莫也是明白萧九不懂,便没再说甚么,只当真的操琴。
“好。”言熙低笑一声,气味温和,多了几分温润如玉的君子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