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没事吧,要不我出来看看?”蔡平顺有点担忧她。
没过一会儿,安伯就来了,给蔡青行了礼。
蔡青回过神来,摸着蔡平远的头,“没事。”
“没没,就是衣裳绊了一下。”蔡青从速回应。
六婶子给她倒茶,“青少如何得空来了,中午可要留下来用饭?”
到了地里给庄稼都浇了水,蔡青就往高阳岭方向而去了。
明天还好好的,跟着大峰哥去挖冬笋,如何明天就像霜打的茄子,焉儿吧几的。
“坐下说吧。”蔡青说道。
“阿姐,快些起来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蔡青笑了,道,“婶子没事儿,我帮你将这些东西收出来吧。”
宋徊带的酒固然不烈,但是后劲儿足的很,等她回过神来喝多了,已经甚么都不晓得了。
“你本日,做甚么了?”
“不必了,我带了酒来。”
然后看着宋徊变戏法一样,不晓得从那里掏了一壶酒出来。
安伯从怀中取出一打纸,交给蔡青。
宋徊一身富丽锦袍,负手站在窗前,窗户开着北风刮了出去。
他们这些人过了十五,也都返来了。
蔡青烧好水出去,就催促他们去洗脸洗脚,到屋里去睡。
“啊?”
如果一向待在茅草屋,也太寒酸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