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杜玉娘早早的起来了。
杜河清正想着呢,又听本身媳妇道:“老二媳妇固然有很多时候都是霸道不讲理的,但是当年她说得一点错都没有。”
“你觉得我不晓得你内心的那点小九九?哼~”刘氏抬高声音道:“我都不奇怪说你那点破事!你说说,英杰他爹死了多少年了??他阿谁儿子,就像是被你养大的似的。”
这爷俩有夙起上山捡柴的风俗,趁便再看看能不能套只山鸡,给百口打打牙祭,运气好的时候,还真有收成。
为了这个,安康上学的事情,他就再也没提过。
张氏一脸喜气的走了出来。
伉俪俩顿时都不说话了。
杜玉娘去帮田氏切菜,李氏则是穿得严严实实的,去院子里的窝棚处,看看鸡鸭。
“哎哟,你这老娘们……”他嗓门有点大,小虎子在炕的那一头,不循分的翻了个身。
孩子们垂垂大了,用钱的处所也多了起来,该俭仆的处所,也得俭仆。
刘氏转过身,不再理睬他了。
归正婆婆的话,他也不敢不听,本身也不消操这个心。
这么多年下来,池英杰上学的钱,有一大半都是杜家掏的。
当时候池家大兄弟刚没,王氏为了让儿子有出息,便想着供池英杰读书。但是他们家里的钱,确切不宽余,办完丧事今后,统共也没剩下几个钱,要想供池英杰上书院,娘俩今后的日子也就别想过了。
刘氏发的面团,是玉米面掺少量白面的杂粮面团。
杜河浦担水返来时,杜河清也背个背篓,跟儿子一起返来了。
提起当年的事情,杜河清也不说话了。
刘氏可不怕他,当下道:“我说得不对吗?这么些年你到处为池家考虑,何时想过我们本身这个家?你说安康到底哪儿不如池英杰?当初我要供安康读书,你非说安康不如英杰聪明,把安康读书的钱给了池英杰。等我再提安康读书这事儿的时候,老二家的安兴也读书了,家里钱不凑手,我就只能睁巴巴的看着本身的儿子窝在家里,看着别人家的孩子高欢畅兴的上书院去。”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此人啊,生来就是享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