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去相劝,而是提及当年的旧事来,“你分开阎家以后,我也带着进儿跟着你姐夫四周开铺子,只是头两年买卖做得并不别扭,也就没顾上回故乡瞧瞧。等我们来到县城安稳下来后,丰年正月,我们伉俪二人带着进儿回了故乡,这才听家里人说贤书没了。
隔日,康进驾了马车过来,说前次的二百斤藕卖完了,并将卖藕的银子交给徐氏,又带了二百斤归去。
孩子四周打些零工,挣几个铜板勉强度日,曾也有人想买他入府做小厮,可他担忧母亲无人照顾,回绝了。
徐氏与康夫人相携着出了正房,往院门口走去。
当偶然中得知康进还未订婚时,她将这话给咽了下去,他常来家中,也许也不是件好事。
“啊,如何回事?是从哪儿买的,可不成靠?”徐氏忙问。
“朵,你们如何去了如许久,我和桂荣姨都担忧了。”徐氏见到父女二人安然无事,一颗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
见七朵他们情愿出此高价,孩子慎重的磕了三个响头表示感激,有了这笔银子,便能够好好安葬母亲,还能将父亲的墓修整修整,让二老在地府之下安眠。
孩子到了七朵家,往谭德金、徐氏面前一跪,“多谢老爷夫人相救之恩。”
“哦。”徐氏顿时面现绝望之色。
母亲受打击之下,也一病不起,为了给母亲治病,又卖了两间旧屋子,母子二人住在陈旧的窝棚当中。一年下来,这孩子病床前服侍汤药,母亲的病时好时坏,不见转机。
谭德金与康进走过来,两人看了眼,都笑了。
“好孩子,快起来。”徐氏忙亲身扶了他起来,“孩子,你叫甚么名?”
徐氏悄悄点头,心中的但愿越来越大。
她又向四周围观之人探听孩子的环境,有热情的对孩子环境比较体味的就说了,孩子住在县郊,是独子,本年十三岁,家中本有几亩薄田,家道虽不敷裕,父慈母贤子孝,一家人倒也过得非常隔心。
半个时候后,徐氏见谭德金与七朵还未返来,不免有些焦急起来。
当时见到有人在卖身葬母,就起了想买下的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