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日凌晨,钱大牛早早的就醒了,想着今儿就能拿到三十七两银子,又有些镇静,又有些严峻,很有些躺卧不安。
“这自古繁华险中求,眼下三十七两银子就摆在你面前,你都不伸手去够,这辈子顶多也就是当个跑堂的了!”曾氏鄙夷的丢下这句话,心急的离了家,买了碗馄饨,拎着去了医馆。
方菡娘似是被这番说辞压服了,点了点头:“好,就算是如许,那你可曾记得,是在那里撞上的么?”
而这番描述,与那日产生的事情差不了哪去。
钱大牛浑身一个颤栗,盗汗都从额头上冒出来了,一时候也有些编不回话来。曾氏在一旁看的焦心,抢道:“那天然是,我儿子听着前面有马车声,回身看了一下,天然就看到那方长庆驾车过来的事了!”
方菡娘见曾氏还死不改过,嘲笑一声:“瞧你这话说的,若我六叔不想救钱大牛,又何必将浑身是血的钱大牛送来医馆?二龙坡那边火食希少,几近没甚么过往行人马车,我六叔若真撞了钱大牛又不想救他,何不直接走了,或是直接撞死钱大牛了事?!”
钱大牛咽了咽唾沫,点了点头,他记得,那日差未几就是阿谁时候。
方菡娘白嫩的双手一合:“好,我晓得了。”她转向大夫,笑道,“大夫,我明日里再跟六叔过来,我们归去商讨下此事,毕竟那也不是一笔小数量。”
钱大牛听得有些绕,但他下认识的感觉方菡娘仿佛在布甚么网,他屏着呼吸严峻的看着方菡娘。
方菡娘气乐了:“之前他们要讹我们时,你如何不这么拦着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