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宝青便很放心的把分红一取,然后去了笔墨铺子,给姜云山买了一大刀宣纸。
姜宝青道了声谢,从孙大虎怀里接过来那刀宣纸。
固然他抬高了声音,姜宝青还是模糊听到了他说的话:“……虎哥,这事可事关你弟一辈子的幸运,能不能娶个婆娘归去就看虎哥你了……”
孙大冬眉头倒竖,挺不欢畅:“才五两银子,咋就没有了?虎哥你可别抠,这可事关弟弟讨婆娘,是一辈子的大事。”
孙大冬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瞥了孙大虎一眼:“虎哥,瞧你这话说的,弟弟我就不爱听了。那白家小孀妇一听要被卖到窑子里去,本来都哭得站不住了,我这一出来讲要娶她,她对我但是戴德戴德的很,都快给我跪下了;再说了,她一个生了娃的破鞋,我情愿花五两银子买她归去,不让她去窑子里接客,咋就不好了,咋就不肯意了?人家老情愿了!……虎哥你问这么多干啥啊,快家去拿五两银子给我啊,晚了白老三再把那小孀妇许了别人可咋办啊?”
孙大冬有些顾忌的看了一眼姜宝青。
兄妹俩都委宛的劝过孙大虎,毕竟这孙大冬整日里游手好闲又偷鸡摸狗,还好跟一些别的村里的二流子聚在一起摇个骰子啥的,给他钱,还不如扔水里头听个响。
姜宝青说过几次,姜云山每次都承诺了,转头还是不如何舍得用。
到了三里窝村口,一小我影仓促迎了上来,一副喜出望外的模样。
这话一出,孙大虎就愣住了:“白家嫂子?”
眼下车上几个乘车的都陆连续续下了车,姜宝青坐在里头,算是下车最晚的了。
孙大虎难堪的很:“大冬,你这见天的陆连续续从我这拿了钱去,我也攒不下多少啊。”
孙大冬没看姜宝青,他这会儿镇静的脖子都涨红了,一个劲的催着孙大虎归去拿钱。
孙大冬暴露个洋洋对劲的笑:“大虎哥,那人你也熟谙,就是白家阿谁长的贼水灵的小孀妇,白瑞花!”
家里头从宫计那拿的宣纸倒另有,但姜云山感觉那纸太贵重了,用的非常节流,大多时候都是用木棍在地上做了沙盘来练字,写文章。